好卖弄一番他的渊博,不想被夏祥抢了风头,未免有几分气馁,就想扳回一局。
夏祥还真不知道,摇头一笑。
夏祥三人走在前面,萧五和时儿在后面跟随。本来夏祥想让萧五在客栈等候即可,萧五却是不肯。时儿也是不听张厚之话,也要跟来。
时儿和萧五走在后面,颇有几分不情愿,她想和夏祥走在一起,夏祥还好,并没有什么表示,沈包却总是有意无意阻挠她向夏祥靠近。她便将气发在萧五身上,有事没事便嘲笑萧五一番,萧五偏偏是个榆木疙瘩,时儿说什么他就应什么,让时儿哭笑不得。
张厚的问题问住了夏祥,时儿听在耳中,忽然就向前一步,大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考生是谁,他就是来自河东路忻州的李鼎善。”
夏祥走在前面,正欣赏鲤鱼胡同厚重的人文风光,对传说中的考生到底是谁的问题,并未放在心上。传说就是传说,他以为并非真事。不想时儿的口中突然冒出了“李鼎善”三字,他顿时心中大惊,脚步一停,回身问道:“时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时儿哪里想到夏祥会突然站住,她兴冲冲向前奔跑,收势不住,一头扑进了夏祥的怀中。“哎哟”一声,鼻子撞在了夏祥的胸口,又酸又疼,她用力抱住夏祥,又捶打夏祥胸膛,嗔道:“夏祥你撞疼我了,鼻子好痛好酸,你赔我。”
张厚在一旁促狭而笑,笑得肩膀都抖动了:“你要赔时儿,好好陪时儿。”
沈包揉了揉鼻子,又搓了搓手,用力一拉时儿:“时儿,男女授受不亲,夏祥不是你的二哥,你放开他。你要人赔你,我赔你好了。我和夏兄情同手足,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欺负,你还是欺负我好了。”
夏祥暗笑,趁机一推时儿,沈包就势一拉,时儿便被他拉入了怀中。时儿恼了,踢了沈包一脚,推开沈包,扑入了张厚怀中。张厚哈哈一笑,调侃二人:“你们都不许欺负时儿。时儿想让谁赔,就得谁赔,不可替代。”
夏祥心中却并无旖旎之想,对刚才之话多有怀疑,问张厚道:“张兄,传说中的考生,真是李鼎善不成?”
“这还有假?李鼎善鲤鱼跃龙门之事,知道的人不在少数。只要是知道鲤鱼胡同的传说之人,都知道传说中的考生是谁,不对,怪事,你既然知道鲤鱼胡同的由来,怎会不知道考生是李鼎善?”张厚不解,眼睛眨动几下,笑道,“夏兄,莫非对你说起鲤鱼胡同传说的人,正是李鼎善本人?”
夏祥摇头一笑,并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