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说,只是当场摔了杯子。”
“可惜了一只好杯子,是玉杯还是白瓷,又或者是建盏?”夏祥心领神会地笑了,对曹殊隽说道,“曹三郎,方便时送四王爷一只上好的杯子。”
曹殊隽眨了眨眼睛:“好好的,为何要送四王爷杯子?四王爷又不缺杯子,他什么样的杯子没有见过。”
“好景常在的杯子,他没有见过。”夏祥将手中的杯子把玩几下,“由曹三郎亲手所制并由加盖好景常在会徽的玉杯,必定价值连城,最主要的是,独一无二,举世无双。”
“此事以后再说不迟。”曹殊隽还是不知夏祥此话何意,他的心思还是落在会徽之上,玉连环和若尔究竟哪个更合连小娘子之意,他急于知道,“可以去见连小娘子了吧?”
“不急,不急。”夏祥摆了摆手,反倒坐了下来,“萧五……”
萧五向前,嘻嘻一笑:“先生,我去贴榜,正好四下无人,刚刚贴上,就来了一人,他说直接贴上黑榜过于引人注目,此事不宜张扬,越是欲盖弥彰越好。”
“欲盖弥彰?哈哈,应该说是欲说还休才对。此人有心了,他是否说在黑榜上面再多贴一张黄榜?”
“先生太厉害了,他就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我不让他贴,他非贴不可以。我一怒之下,差点打他一通,他才没贴。”萧五想起当时的情景,鼓起了腮帮,气呼呼地说道,“他懂什么?敢在先生的黑榜上面贴黄榜,多此一举。”
“才不是多此一举,是大有必要。”萧五话音刚落,门外就有一人的声音突然响起,紧接着门一响,一人推门进来,他径直来到夏祥面前,也不施礼,昂首而立,傲然说道,“夏郎君,虽说我对你上次当街和见王殿下对峙之举颇不以为然,不过我对科场舞弊之事更是深恶痛绝。我方才在贡院门口看到了萧五在贴黑榜,一猜便知你在公告天下考子科场有黑幕,只是此举过于明目张胆了,黑榜贴上,若是被考子先发现还好,若被主考官先看到,一揭了事,此事便会就此过去。为伸张正义,为还天下考子一个公正,我自作主张在黑榜之上又贴了一张黄榜,无字黄榜……”
“你到底还是贴了黄榜,恁是气人。”萧五伸手抓住了来人的衣领,“我都想打你一顿了,先生,要不要打他?”
“萧五,君子动口不动手,放手。”夏祥上前推开萧五之手,呵呵一笑,朝来人拱手一礼,“多谢滕兄施加援手。”
来人正是圆脸书生滕正元。
滕正元也不还礼,依然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