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折磨。”
“妈,你回屋去躺一会儿吧,这两天你都没怎么睡。”澜溪看着谢母苍白的脸色,哑声道。
“好,我是想躺会儿了。”谢母疲惫的点了点头,随即又扭身看着后面跟着的李相思等人,吃力笑了笑,“没好好招待,有照顾不周的地方,别挑阿姨的理啊!”
李相思挣脱纪川尧的手,上前急急道,“阿姨,别这么说,您快进屋去休息吧!”
谢母点了点头,被澜溪搀扶着朝里面的卧室走了过去。
看着谢母躺下后,澜溪才轻手轻脚的将门关上,走回客厅,一直没走的李相思和纪川尧坐在沙发上,一旁站着的,是从墓地回来后,不曾离开的贺沉风。
目光从他的脸上扫过,她看向李相思和纪川尧,“我去给你们烧点水喝吧。”
“澜溪,还是我来吧,你也坐那休息会儿!”李相思立即站起来。
“我去帮她。”看了眼贺沉风,纪川尧也起身跟着李相思去了厨房。
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喉结上下一动,他横跨过茶几,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
“谢谢你能来。”她主动开口,声音平直,没有太多的感情。
贺沉风听后,蓦地皱眉。
“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紧盯着她。
“昨天凌晨。”她怔了下,如实的回答。
“君君呢?”他继续问。
垂了垂眼,她也继续回答着,“在我舅妈那里,丧礼时让他跟姥爷磕头了,出殡时就没让他露面,孩子小,墓地阴气重,而且我也怕我顾不上他。”
“是不是你爸若是没走,你还不会回来?”喉咙抽紧,他沉声问着。
“……”澜溪没吭声,听到他提起谢父,又难受了起来。
见状,贺沉风没有往下继续,出声安抚着,“难过的话就哭,又没人笑话你。”
“我不能哭。”她摇头。
“我爸人憨厚,很少表达什么,但他却是最宠我的,要是我哭了,他最心疼了。我还记得以前,我割盲肠的时候,我很害怕,也很疼,一直的哭,我爸心疼到不行,一整夜的不睡觉,就只守着我。所以我不能哭,我要是哭了,他就走的不安心了。”
她声音很低,大大的眼睛睁着,也不知道在看哪里,却偏偏还在吃力的弯着嘴角。
窗外雪花散落,无声无形,像极了她安静的悲伤。
一直都是这样未曾变过,即便心里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