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海明讪讪堆笑,望向赵当世。
赵当世有苦难言,寻思:“禅房清静之地,也不好风花雪月,这样也罢。”故而点点头道,“这间雅居给二位姑娘,我与老周另住一间。”
海明连声诺诺,不敢再看柳如是,低着头与其余寺僧一并只顾搬运行李、掸平被褥。
当在厢房中,除了远近偶尔传起几声悠扬的号角声警戒外,风平浪静。周文赫道:“主公,你看这两若真打起来,咱们怎么办?”
赵当世说道:“这两打不起来,土寇晓得少林寺厉害,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强攻。至三后立雪亭会前,土寇只会装腔作势,目的不过施压罢了。我等只顾安心休息,不必担心。”毕竟是百战余生,规模更大、局势更莫测的战事赵当世也没少见过,少林寺这点风浪在他眼中实算不得什么。
周文赫点头,起去房外取了寺僧送来的斋饭,回来笑道:“主公,就这短短功夫,隔壁已经是欢声笑语了。”
隔壁住的便是柳如是与连芷,以柳如是之伶牙俐齿,赵当世早想到了有这一茬,道:“寺里就她两个女子,谈得来也在理之中。”
用了斋饭,没有佳偶作陪,赵当世在房内和周文赫闲扯了一些往事打发时间,不知不觉就到夜深。正要卧下歇息,不想门外人影绰约,有人“笃笃”敲门。周文赫警觉,鲤鱼打从上跃起,抄起腰刀贴近门低声道:“什么人?”
“是我。”听声音,乃柳如是。
赵当世给周文赫使个眼色,自走过去打开门,柳如是笑眯眯站在那里仰头看着他。
“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连芷呢?”赵当世探探脑袋,不见还有旁人在外。
“阿芷妹子已经睡熟了,奴家睡不着,想找赵郎说说话。”柳如是笑着说道,“周指挥,你不会不放人吧?”
周文赫呆了呆,木讷瞧向赵当世:“我我”
赵当世没辙,回头道:“老周,你在房里等我。”说完,披好外衣,合门而出。到了外头,与柳如是并肩走了几步,方道,“黑灯瞎火的,不是时候。不然明再说?”
柳如是别过子道:“到了明,奴家未必有话说了。”继而转过,“灵山寺一会,赵郎还要再来一次吗?”
赵当世看看天,黑天之上细云掠过,玉盘般的圆月露出来,月色浸染中,周遭倒也没有那么伸手不见五指。
“柳姑娘,你想怎么个说话法儿?”
柳如是道:“早年海宽师兄曾和我讲起少林奇事,其中有一事便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