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酒前辈的指向看去,是桌上摆着的一个酒碗,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吕纯愣了下,然后急忙开口:“酒前辈,我们是来求您帮忙寻找狌狌!”
以为对方刚刚睡醒没有听清,吕纯再次开口。
“不然呢?”酒前辈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然后又想起了什么,“你们将这东西放在一起。”
酒前辈又从床下将一个包裹踢到了他们面前,吕纯带着疑惑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十几双草鞋。
见到众人还在发愣,酒前辈顿生不快:“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们既然求到了老头子,又犹犹豫豫的成何体统!老头子这样做自然万无一失,你们若是不信就自己想办法吧!”
说着,他就要收起草鞋。
“多谢前辈帮忙!”吕纯急忙将草鞋护住,然后按照酒前辈的意思,趁着此处无人,将其与酒碗带上,向着门外大路赶去。
“门口,门口!你小子是听不懂老头子的话语不成?”见到自己的酒碗愈来愈远,酒前辈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之意,低喝道。
“哦…”吕纯自然还有疑惑,但既然对方如此吩咐,他也不敢多问,只能转身将此二物放在门口,然后看向了酒前辈。
“看着老头子干什么,还不将门关上?你是生怕那狌狌不出现不成?”酒前辈眼睛一瞪。
“……”吕纯无语,心中暗道:难道说,只是隔着一道大门,狌狌就会出现?这家伙又不呆傻,这样岂能中计?
但事已至此,见到酒前辈一副懒散模样,吕纯只能咬了咬牙,关门回到了房中。
毕竟酒前辈对他们之间的比试尤为看重,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不会如此轻松。
不知过了多久,见到酒前辈已经打起了瞌睡,黑慈心还是忍不住心中焦急,对吕纯低声道:“吕兄,这件事靠谱吗?要不然我还是…”
“淡定,我觉得酒前辈是在磨炼我们的耐性,这应该是一种考验。”吕纯心中同样没底,但他转念一想,忽然觉得对方只是在等待时机来临,趁机锤炼他们的韧性。
“是吗…”黑慈心皱了皱眉,这种考验实在折磨。
“窸窸窣窣…”说话间,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一道影子投射在了窗纸之上。
“无耻!卑鄙!以为这种招数就能对付我?”屋外,传来了狌狌的叫骂声。
“果然来了!”众人闻言一喜,就要开门出去。
“太过焦急,只会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