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前辈眯着眼睛,口中却是淡淡出声,“时机未到,老实待着!”
“吕兄?”黑慈心已经准备好了灵傀,他才不管酒前辈,只要吕纯点头就立刻出手,要将狌狌缚住!
玄阳虽然没有说话,但从表情就能看出他的心中也是同样想法。
“坐下吧。”狌狌的出现,让吕纯的内心出现了微妙的变化,他倒想看看酒前辈到底在等待什么。
“鼠目蝇脑!蠢然一物!一群废物,自欺欺人!”那狌狌越骂越顺嘴,然后连啐了几声,“老子才不上当!告辞!”
言罢,便见窗纸上的影子消失不见了。
“不好!”黑慈心本就焦急,一见到对方遁走,终于忍耐不住,就要起身,却被吕纯拦了下来。
“放心,他还会回来的。”狌狌明明已经出现,但酒前辈还没有出手,就说明后者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既然如此,他们同样机会渺茫。
果不其然,还没过多久,狌狌的声音再次传来,仍是站在远处对他们破口大骂。
黑慈心毕竟年轻,已经被气得七窍生烟,只是碍于吕纯没有开口,只能堵住了耳朵,在那咬牙切齿。
玄阳虽然面有恼色,却还能保持如常,口中念念有词保持清醒。
这次,狌狌在骂了好一会儿后,再次消失不见了。
如此往复,狌狌又来了几次。至于现在,已经站到了墙根外面,开始隔着窗户叫骂,他们之间,还是第一次距离如此接近。
“吕兄?”光是塞住耳朵已经无用,黑慈心红着眼睛看向吕纯。
“再等…”狌狌出现时虽有窸窸窣窣作响,来去路上却是无声,见到酒前辈没有动作,吕纯也不再焦急。
又骂了好一阵子,许是感觉到索然无味,那狌狌忽然走到门口想要搬起酒碗,却发现此物好似嵌在地上的一座大山,无法活动丝毫。
“缩头乌龟!吃我一招!”
话音刚落,窗外忽然阴风声起,有一物破窗而入,险些砸到黑慈心的脑袋,气得后者耳边嗡嗡作响,又不能发声。
“呵!一群自作聪明的家伙,这次我真的走了,再也不会回来!”透过孔洞,狌狌向着里面望了一眼,然后冷笑着隐去了身形。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黑慈心捏着拳头,他何时受过此种侮辱。
“去,将它带进来吧。”酒前辈终于睁开了眼睛。
带着疑惑,吕纯打开了房门,只见那狌狌正脚上穿着、身上挎着草鞋,满身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