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才叫北墨端走。
傅北墨来来回回端了几盆温水送进隔间:“哥,我帮你脱衣吧。”
傅辞翊眸光含刀,冷声低喝:“滚。”
“嫂嫂要我帮你洗的。”
“还不滚?”
“好嘞,我滚。”
傅北墨回房睡去了。
若不是嫂嫂要求,他才不高兴帮兄长洗。
此刻要他滚回去,正正好。
半刻钟时辰后,傅辞翊洗完回房。
一眼就看到颜芙凝靠坐在床沿,头一顿一顿的,大抵困极了。
遂伸手穿过她的腿弯,想将人抱放在床。
哪里想到她睁开眼睛,迷离道:“我好困,你能否悬挂床单?”
“能。”傅辞翊颔首,“要我帮你脱衣么?”
此刻他尚且保持着俯身,手搁在她腿弯的姿势……
“不用。”她答他一句。
在他眼皮子底下,她挺起胸,利索地脱了外衫与裙裾,撇开他的手,躺在了床上。
下一息,清浅绵长的呼吸声传出,竟睡着了。
傅辞翊僵硬着直起身体。
适才,那倏然凑近眼眸的丰盈,猝不及防地在他眼中放大。
他,真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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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
颜芙凝醒来,发现傅辞翊盯着她。
教她心慌。
书上写,阴鸷权臣若心情好,再加前一晚她若伺候得令他满意,他会留宿在别院。
翌日醒来时,她就能看到这么一双眼。
清冷疏离,含着彻骨的寒,仿若随时将她冰封了。
教她不敢与之对视,含着朦胧未醒的眠音问他:“怎么没挂床单呀?”
听听,就连声音都十足的勾人。
更遑论适才胸襟微敞,露出那一抹刺眼的白腻。
傅辞翊垂眸坐起身,掌心痒得难受,掩饰性地按了按太阳穴,哑声道:“我昨夜醉酒,后来直接睡了。”
“哦,没事。”
颜芙凝也坐起身,伸了个懒腰。
他醉酒,她不好怪他。
喜欢入错洞房后,我跟阴鸷权臣去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