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知道吗?要知道,这件事,在没成之前,被外人知道了,恐会横生波折。“钰寒是从哪儿听了什么谣言不成,何以产生这样的误会?”有些事情,总要找出源头,掐灭了才好。
“误会?”闵钰寒耐心细致的与他分说自己的推断发现,“世伯告诉我,哪儿误会了?”
裴族长心里稍微的缓了缓,如果只是如此,倒也处理,不过,他去惊觉闵钰寒的敏锐还有他对裴氏的关注似乎有些过了,让裴族长产生了某些联系,如果真是如此,少不得要想办法将人除了,这种人对裴氏来说是威胁。“钰寒确实是误会了,正……”
“世伯敢对天发誓,没有这样的计划,日后更不会这么做?如果这么做了,裴氏就此覆灭,九族不存。”闵钰寒声音冷冽,目光灼灼,说下的简直就是对裴氏最恶毒的诅咒。
裴族长最在乎的是什么,那就是裴氏,闵钰寒的话简直就是碰触到了他的底线,拨弄了他的逆鳞,可谓是真真正正的触怒了他,眼神中的不善甚至都不再掩饰,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闵钰寒迎着他的目光,却丝毫不惧,甚至笑得越发的风轻云淡,而身上的世家子其气度越发的彰显。
让人觉得,他们之间该有的气场似乎发生了互换,裴族长才是实实在在被压制的哪个。
“誓言而已,没这回事,自然是什么都没有,更遑论,此世间,还有几个人将誓言当回事?世伯,你说是不是?只要世伯对天起誓,我立马与世伯磕头赔罪,乃至向琇莹负荆请罪亦无不可。”
这话基本就是将裴族长给堵死了,现在立誓,他日违背,可就不仅仅是食言而肥了。裴族长蓦然与一笑,“钰寒这么多年在外,当真是成长了。”话语中,还颇有点欣慰。
闵钰寒可有可无的点点头,“蠢太久了,总要有所成长才是,若不然,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裴琇莹已经收起了令她愤怒异常的情绪,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看上去却更加的沉稳端庄。
他已经察觉到了此时此刻的氛围,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还有着她所不知道的沉重,而她也首次真正的审视这位闵家的叔祖,她一度也很看不上这位叔祖,认为他沉溺儿女情长不可自拔,身为世家子,却不思回报家族,为家族奉献,而常年游走在外,简直就不是个男人,更是世家豪族的耻辱,这种人,就该早早的除族永远驱逐才是。
在她看来,这样的男人,总是有些小才,也上不得台面,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
“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