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婉侧头,在李鸿渊耳边说了什么。
李鸿渊放下酒杯,“我觉陪你去。”
靖婉“小心翼翼”瞄了乐成帝一眼,明面上想是在征求乐成帝的同意,实际上也被某人带着有点恶趣味发作,就想看乐成帝“变脸”。
乐成帝却决定无视到底,靖婉有点小遗憾。
臣子面见天子,未免自己御前失仪,连水都少喝,说来也是悲催。
靖婉更衣之后出来,手上还有一些沾了水之后的潮气。
李鸿渊在廊下负手而立,仰头看着夜空中的朗月,安安静静的,与廊外的花木想成一副美好的画卷,美不胜收,却也有可远观不可亵玩之感。
只是在他回头,自然而然的露出浅笑,距离感一下子没了。
李鸿渊向靖婉是伸出手,靖婉将手放入他掌心,十指相扣,在月光下,额头相抵,鼻尖相触,感觉太美好。“阿渊,不想回去了呢。”
“那就不回去。要不然就直接出宫回王府,或者去灯市赏灯,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碰到骆家人。”反正,李鸿渊很清楚,只要不触及到皇位,他那位好父皇现在对他的容忍度简直高到离奇,不好好的利用,都对不起自己。
“还是不要了,虽然你早就将他的面子扫得一干二净了,还是稍微的悠着点。”
怎么说呢,某人那么高调,随时随地都在刷存在感,但其实是“欲盖弥彰”,只是,没有多少人知道罢了。暗搓搓的篡位,玩得这么溜的,古来今往有几个?不过,有那个运道重来的,又有几个?这么一想,接受度好像就变高了。
“有什么关系,无……”李鸿渊的声音戛然而止,看向御花园中摆设席宴的地方,眼眸微微的眯起,他的感觉果然是对的,不过,居然玩这一手。
李鸿渊冷笑。
“怎么啦?”靖婉不解,同样看向那个方向。
“出事了,听这动静,应该是喜宴上出了刺客。”李鸿渊波澜不惊的说道。
靖婉眼睛微微睁大,突然间握紧李鸿渊的手,“在我们恰好离席的时候出事,这事儿会不会被栽赃到我们身上?”被算计好的事情,那就不叫巧合。
“没事。”因为不确定来了多少刺客,而李鸿渊也只带了两个护卫进宫,靖婉现在情况特殊,稍有闪失,就可能出问题,因此,李鸿渊根本就不打算过去。
靖婉显然也看出了他的想法,“阿渊,迟到跟不到是两回事。”
“我知道,可是,那些人全部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