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熟练那么一说,人的命就那么一条,人死鸟朝天,压根儿没十八年后又是一条硬邦邦的屌丝那么一说,所以在死亡面前谁都是新手,这辈子谁都只有那么一次机会,根本没有熟能生巧的机会,你以为自个儿是九命猫咪?在这一行走的时间久了,看多了死亡,也就越害怕死亡!
可惜,这些道理过于深沉了,当时的我整个就一愣头青,打破头也明白不了,再稍稍平静了一些以后,忙不迭的说:“对了,三爷!三爷好像出事儿了,还有这沓子黄符,药师让咱贴在门窗上。”
伊诗婷点了点头,接过黄符,自个儿去封门窗去了。小爷屁颠屁颠跑去折腾燕三去了,一甩那头风骚到极点的油腻腻的中分头,拽着燕三一只脚就跟拖死猪一样从柱子后面拖了出来,中间出了点岔子,不知道是用力猛了还是力道使歪了,愣是给燕三靴子都拽掉了,小爷也贱,还凑人家脚上闻了闻,当时就开始翻白眼了,连说三爷这脚的味道没变,还是那么新鲜,跟以前合伙在山西那边做事的时候一个逼味儿,睡大火炕,愣是把药师熏得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后来,小爷干脆都没给人家穿靴子,就那么直接给人拖到了火堆旁,看火堆的火苗似乎已经不那么旺了,于是就往火堆里塞了点干柴火,这才盘腿跟我说:“没啥事儿,就是中了阴招,被那东西吸了点生气,体温下降,缓不过劲儿来迷糊过去了,烤会火热热身子,放俩屁把晦气弄出去就活蹦乱跳了。”
“吸了生气?不是说只有鬼才能吸生气么?”
我听的愣了,回忆了一下《祖巫秘术》上的内容,又回忆了一下当时捅那东西时候的场景,当时也犯嘀咕了:“可鬼不是实体,没有血肉,我刚才捅那玩意,血喷的跟小喷泉似得,怎么都不像是鬼啊。”
“啧,深夜不说鬼,你这虎玩意咋的不知道个忌讳呢?尤其是咱这行,你得讲究,懂不?那叫脏东西!”
小爷一脸嫌弃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翻了个白眼跟我说:“谁跟你说只有阴人能吸生气?我就知道有一种行尸能吸生气!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别老捧着婆婆给你的那本老古董当教科书,没用知道不?小爷今儿个就给你好好普及一下!”
说到这里,小爷半蹲在地上,朝旁边吐了口痰,黄绿黄绿的还带着点血丝儿,我看的恶心,有心想提醒他一句他上火了,后来怕惹急眼了他不指点我,所以强忍住了,这才听小爷眉飞色舞的说:“人有两样,活人死人。活人有好人坏人,死人分起尸死尸。人变成坏人呢,是因为他不争气;死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