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诗婷大概是开车开的有些疲倦,再加上与我说话整整说了一夜的原因,只等她说完,倒头便睡着了,不多时我就能听到她的呼噜声了,动静还挺大,比旁边睡一骚老爷们都膈应,搞的我辗转反侧死活睡不着,心说这女人也真不讲究,和她待在一个毡房里面难受的紧,莫说与女人共处一室有点暧昧氛围了,总归我当时就一个想法,一脚给她踢出去,让漠北的寒风活生生把丫冻死!
我离她尚且有一段距离,还受到了如此大的波及,和她在同一张羊皮褥子上休憩的萍子是个什么心情就可想而知了,不过我没听着萍子的动静,也没好意思爬过去瞅瞅她到底睡了没,毕竟黑咕隆咚的,也是男女有别,万一被误以为是偷香窃玉什么的可就不好了,后来我实在睡不着,干脆裹着厚厚的棉衣摸黑坐了起来,靠在角落里点一颗香烟自己一人独自吞云吐雾,静静想着心事,其实脑子里转来转去的还是在琢磨伊诗婷今儿个晚上与我说的那些话,那些话对我冲击实在是太大了,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定义这所谓的修行者,总归是觉着有些梦幻,同处一片天底下,竟是有着好几个世界,活人和死人,神仙和凡人……这些概念犹如横冲直撞一般挤进我原本有些狭隘的世界里,对我的世界观所造成的影响简直就是毁灭性的,初听时心中热切的很,可现在渐渐的冷却了,只觉得……梦幻!
除了这俩字儿,我实在找不到什么别的词语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了。
哪知道,我没去扰萍子,萍子自个儿却是找上门来了,我这边一颗烟没抽完,就听她那边传来一阵细细索索的声音,然后她就从床上爬起来了,扭头看着我,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就问我咋不睡觉呢?
我说我睡不着,萍子就说她也一样,伊诗婷打呼噜跟烂风箱似得,搁谁和她一屋也睡不着,然后她就说那咱聊聊吧,不过,我得先等她一下,她去方便。
说完,萍子自顾自的离开了毡房,也不知道她是憋了多少货,这一去,竟是足足去了半个小时的光景,我都抽了三四根烟了她才披了一身的风雪回来了,冻得鼻头都红红的,回来就一个劲儿的往我身边凑,身上带的冷气儿渗的我浑身直哆嗦,于是我就推她,她还得意上了,一直乐,后来才和我说:“昭哥,你们汉家的女人都带这玩意吗?咋的就这么不舒服呢?”
我还以为是啥,后来看她指着自己的胸,这才发现她转眼的工夫胸口鼓胀了不少,要在不知道是咋回事我就真瞎了,敢情这丫头刚刚是钻回车里试她买的新衣服去了,于是失笑说:“不是我们汉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