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坚持了,索性闭上了眼睛。
谁知,就在此时,被吓懵的萍子忽然一下子坐了起来,大声说道:“等等,疙瘩汤……我这里有!”
伊诗婷手中刀已落下,我都能听到黄泉刀破空的声音了,最后伊诗婷竟然是硬生生的给停下了,满脸惊喜的扭头看着萍子,说道:“莫非你正在……”
“嗯……”
萍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起身到了后面,背对着我们,只听得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不多时她手中就拎着一条碎布转过了身,看那碎布,显然是她的内衣了,几已被染成了黑红色,拎出来后血还在往下落,显然她是将衣服碎片当做姨妈巾用了,毕竟执行任务不是旅游,不可能背包里带那么多的姨妈巾,她也是迫于无奈才如此将就。
“我草,你这是刚来事儿吧?还有点着凉,量这么大,大概也是攒了两天了,也难为你了,能挺得住,说来也是孔昭命不该绝呀!”
伊诗婷接过那东西,唇角带笑,说道:“孔昭,坐起来!”
我现在命悬一线,自是她说什么我听什么,忙咬牙坚持着坐了起来!
啪!
下刻,伊诗婷抡起那布条就狠狠抽在了我的脑袋上,布条颇长,有些都甩在了我的脸上……
讲真,当时我整个人是懵的……
伊诗婷这厮就不用那条布上来为我擦拭一下吗?犯得上用这么埋汰的方式?不过一想我就明白了,丫嫌脏,为我擦拭得攥着那布,不如抓住一角抡我……
说来也滑稽,那时我脑子里竟情不自禁想起了从前念大学时认识的一个悍妇,那女子颇不讲究,十分豪迈,与异性嬉笑怒骂从不知道什么叫做个大方,每逢经期,一言不合就要从裤裆里抽出带血姨妈巾往人脸上甩,虽说从未施行,但也着实吓退了不少男性。
那时我就在想,真有一人被拍在脸上,岂不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曾想,如今我却真真正正的体验了一把,整个人都没反应过来,像个木头一样坐在台阶上……
啪啪啪啪……
那伊诗婷还抽上劲了,没玩没了使劲抡我……
最初的时候,我头皮上的痛痒确实一时消停了,可也就是片刻功夫,痛痒就陡然加剧!
“吼……”
我无法承受这痛苦,喉呛之中发出一声犹如野兽般的嘶吼……
“有效!”
伊诗婷大喜,大声说道:“孔昭,忍着一些,那些东西正在往出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