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才痒的难受!”
只等她话刚刚说完,我就感觉头皮上卷过一阵酥麻,那些人面蜘蛛一股脑儿穿过我的头皮朝着我面部爬来,怕是头部沾了萍子的大姨妈,它们是准备开辟“新战场”了,换个地方继续祸害我的皮肉!
先前我猝不及防已经迟了一次大亏了,这次如何能让它们再次得手?猛然伸手去拍自己的脸,而萍子也壮起了胆色,上来帮我用手扫后脑上。
一时间,人面蜘蛛就跟扒拉头皮时候落下的头皮屑一样噼里啪啦的往下落!
这些东西倒是凶悍,落地后还不跑,聚集在面前,黑压压一大片,我也终于看清了它们的样子,大小与苍蝇差不多,八足很长,偌大个屁股看着像是一张人脸,那屁股上黑白交替,花纹乍一看真的和一张人脸差不多,有鼻子有眼的,有些看着还有头发,这些东西屁股翘起,发出“吱吱吱”的低鸣,似乎在朝着我耀武扬威。
我在它们的身上吃了大苦头,差点送了命,一时脱身,怒火重伤,大喝一声,抬起手掌就朝着这些东西拍了去,几巴掌下去,这些令人恶心的玩意全都被我拍成了肉泥,一只没能逃脱。
只是,我的头皮虽然不疼不痒了,却开始发麻了!
包占山上来看了一眼,轻叹道:“这些东西的毒颚上有毒,不是剧毒,但也了不得,必须就地包扎!”
说着,他在我头上细细检查,又从伤口里拽出了不少人面蜘蛛的尸体,最后从萍子的背包里取了一些医用酒精泼在我头上,最后才从怀里拿出了一小瓶药粉,说是他自己配置的蒙药,能解毒止血,在我头皮上均匀的撒了一层这才用纱布帮我包扎上了。
别说,包占山的药粉真的管用,不多时我就觉得头皮清爽无比,再无其他异样的感觉。
“无碍了,小兄弟也是洪福齐天的人,遇到了这种事情都能逃过一劫,天不亡你呀,以前我和一个朋友在江淮之地做事,他也被毒虫侵蚀,可惜那时身边没有任何可用资源,最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子被毒虫啃食,又舍不得挥刀断臂,最后是自己活活吓死的自己,你比他是运气好多了!”
包占山笑了笑,而后有些疑惑的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里咱们也没看见什么异常,忽然哪里来的这些小虫子了!?”
这问题说到了节骨眼上,找不到关键,怕是我们还得中招,萍子又哪来那么多的血为我们解困?
我仔细回忆起了一路所走之处,仍旧没想到任何异常的地方,最后只是不甘心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