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珍藏的老酒过于霸道,这一顿酒,喝的我差点醉死在梦中……
其实,我的酒量还不算差,爹妈都挺能喝,遗传里就带着那根蒿子呢,后来到了黑山头以后,跟老瞎子学了一手,时不时的整两口小烧,暖和身子,这酒量自然是见长,平日里一两斤五十度的白酒不至于醉死在酒杯里。
可小爷的这酒不一样,昨夜里我记得推杯换盏倒是频率不低,可用的酒盅小,充其量最多也就喝了一斤多,当时也就迷迷糊糊的,没觉得多,可后劲是一波接着一波,如滚滚江河奔涌一样,绵延不绝,意识也是越来越模糊,只是隐隐约约听到苏离在骂我土山炮,一辈子没喝过好东西,不知道窖藏多年的原浆的厉害,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酒醒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夜晚七点多钟了。迷迷糊糊的睁眼刹那,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只穿着条大裤衩子趴在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更是四肢发软打飘,连续挣扎了好几次才终于爬起来……
“哟呵,还没死呢?”
这时,一道揶揄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还以为你是醉死在梦想里了呢,都准备给你钉一口棺材,抬着你回漠北了!”
声音,是一道女声,还颇为悦耳。
那是……苏离的声音!
她怎么在我房间?
我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发现自己身上只穿着条裤衩子,一时间,一个非常不好的猜想渐渐在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难道……
是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
酒后乱性,酒后乱性啊!
我“啊”的失声大吼了一声,翻身连忙扯上了被子,扭头去看苏离,这才发现苏离就笑意吟吟的坐在沙发上,她又带上了之前红蝴蝶才应该有的那股子魅惑的气质,换了装束,穿的是昨夜与伊诗婷他们出去逛街时候买的衣服,一条长款及腿的皮草大衣,显得特贵气,里面是一条连体毛衣,下摆就到了大腿根上,双腿上则裹着妖娆的黑丝,大冬天的是一点都不怕冷,脚上更是一双犀利到极点的高跟鞋,哪怕她剪去了长发,如今只剩下一头清爽的短发,这副打扮对男性的诱惑也是致命的。
此时,她翘着二郎腿,慵懒的躺在沙发里,看着我的时候,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她的笑容里有些嘲讽,是那种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人脸上经常会带着的招牌式笑容。
“你对我干了啥?”
我一脸戒备的看着她。
“这话不应该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