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笑眯眯的说道:“我觉得你倒是应该这么来问——昨天晚上你自己做了什么?”
难道……
是我把她……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脸色就更难看了,我难道真的破戒了?这让我坐卧不安。
“真的是精虫上脑了,你除了往歪处想,能不能想点别的?”
苏离拍了拍额头,满脸的无奈,随后叹了口气,说道:“不过,孔昭,昨儿个你还真是让我全新认识了你一把,没想到堂堂漠北守夜人,酒后情绪竟然如此的情绪敏感奔放自由……”
我有些疑惑,问道:“这话怎么说?”
“嘿……”
苏离笑了起来,笑的特别古怪:“昨天和小爷分别后,你站在马路上小风一吹,酒劲儿上来,立马完成了变身,然后抱着唐赛儿一直在捏人家的脸。”
唐赛儿……
我猛地哆嗦了一下子,道:“然后嘞?”
“当然被打成猪头了,你难道没感觉自己现在浑身都酸疼?”
苏离道:“也幸亏你对唐赛儿来说可能还是比较有用,所以她没下死手,要不然昨天晚上你的脑袋估计都挂在紫禁城城门上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我才察觉,自个儿这身上还真是无处不疼。
而且只是肉疼,骨头不疼。
这症状……
一看就是唐赛儿这娘们应该是极懂得如何折磨人,打人的时候不想伤人性命,就只打肉,不打筋骨,力道入肉三分,蓄而不散,知道让人皮肉里头全都是淤血,十来八天的肯定是散不去,这样的手法我是做不到的,但我师父可以,小时候我轻眼看见他把我们那儿一个混子摁在人行道上从头打到脚,打的估计他妈都不认识了,那混子的惨叫声就跟杀猪似得,我到现在记忆犹新……
我估计……昨天晚上我也是一样的……
我又问道:“除了这个,我应该没干别的了吧?”
“没干别的?你是在开玩笑么?”
苏离冷笑一声,道:“昨夜,你酒后脱了衣服在机动车道追着条狗跑了很久,还拉着狗的爪子说要和人家拜把子,不仅如此,你还抱着一垃圾桶亲了半天,又冲进了旁边一肯德基的厕所里,抓住一个正在便池尿尿的男人,对着人家屁股就是一顿怼,怼的那人泚了自个儿一身,要不是萍子及时赶到,恐怕你都被人家摁进马桶里活生生的淹死了!”
我有些痛苦的抱着头不说话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