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里,两人磨蹭了两个多小时,但嫦安只是稍微好了那么一点,被黎擎锦抱回卧室也不怎么清楚。
她浑身又香又软,要是换了平时,黎擎锦都乐开了花,但现在更担心她的身子。
“我们去医院。”他起身要去给她找衣服,扭身之际,腰间便盘了一对手,她巴掌大的小脸贴在他后背上,“我不要去。”
“不行,我觉得闫修那小子肯定不止对你下了药,要是有残留怎么办?”
原来他担心的是这个呀。
嫦安哭笑不得,脑子还有点沉,“那个酒里面加了酸柠檬,要是换了普通的药物,对我没用,不用担心。”
黎擎锦知道她的血液特殊,没有说话,但原先凝聚在眉宇间的担忧渐渐消除了。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对这种药物有抵抗?”
黎擎锦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将她裹成一个胖粽子,“你说,我便听着。”
“可我有好奇的地方。”
“你说,”得到餍足,他心情慢慢变好,把玩着她胸前的碎发,灯光镀在她侧脸上,变得柔美又娴静。
“我差点被闫修欺负,你怎么会来的这么准时?”
“前晚有人告诉我的,我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仿佛像是知道她要问什么,他又继续说,“之所以没有告诉你,就是不想要打草惊蛇。”
他这次要一次性解决这个麻烦和随时要爆炸的炸弹。
“你就不怕别人骗你或者是陷阱?”嫦安将脑瓜子枕在他肩膀上,动作自然又亲昵。
黎擎锦只说要去厨房给她做一份面,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她不知道,她是他命中注定的那棵软肋,就算是真的欺骗和陷阱,只要她有危险,他万死不辞。
嫦安一个人待在卧室很无聊,而且今晚没人陪她说话,十分地难熬,索性去了厨房。
她有点想吃水果,刚才做运动,体力都消耗掉了,就没这么累过。
她还是第一次来这间公寓,看卧室清一色的男性用品,应该是黎擎锦平时出差住的地方。
这男人有洁癖,不喜欢和陌生人熙熙攘攘住同一家酒店,即使是独立从未使用过的套房。
她摸索了好久才发现这两样水果,很新鲜,应该是今天早上买的,“你想吃山竹还是樱桃?”
“都行。”
黎擎锦一边煮面一边看她往嘴里塞樱桃,他还是第一次发现,她喜欢吃水果,好像没有什么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