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门外就响起一阵的脚步声,两个护卫压着一名六十岁左右的男子进来。
席莎咸谋一看,竟然是赤酒!
“跪下!”押解赤酒的护卫粗嗓门的命令,但赤酒仿佛就是没有听见似的,站得笔直。
护卫正要再次呵斥的时候,席莎伸出五指示意他不用,清了清嗓音,徐徐开口。
“你在朝政为官三十多年,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侍寝不该做,我想你应该比我还清楚。我上位这五年来,自认没有亏待过你,你竟然背着我在背后怂恿我的子民们和我对着干,嗯?”
那不咸不淡的一声嗯,颇有浸淫官场的积威和威慑,但周围的人莫名的心跳加速。
但赤酒不怕。
他自认自己所做的一切都问心无愧,对得起自己的心,更加对得起北林斯的子民们,他身正不怕影子斜!
赤酒的面色虽然多褶皱,但岁月沉淀下来的积威和气场丝毫不属于席莎,凌厉如刀的眼风刮在席莎的身上。
“身为北林斯的公民,同时我也是北林斯人民的公仆,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情,你要是没有做错,我也用不着这个样子,你杀死了桑亚,。五年前,你害死了安王,甚至害得北林斯政权动了根基,害得子民们处在水深火热的生活下,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的自私自利导致的,我做的一切,没有错!”
有错的是席莎!
“席莎,你现在肯定很害怕很无措吧?”赤酒就像是看穿席莎的内心一般,嘲讽地笑了笑,“只要安王没有死,北林斯的王座和王冠,就不属于你,你的死期也不远了。”
屋内的人都被赤酒这大胆直白的事情给惊到了,心里默默地为赤酒哀叹。
以席莎眦睚必报,听不得训斥建议的性子,能相安无事地离开宫殿,简直比登天都难。
席莎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如今事情还掌握在她的手里,她一点都不怕。
她伸出右掌,上面渐渐凝聚着一团紫色的雾团,舞团渐渐变大,仿佛是吸收了室内的热气,诺达的宫殿此时寒风凛凛。
“说得真好,”在掩耳不及迅雷之际,席莎倏然将手里的紫团甩向赤酒,“但北林斯现在,是我在掌权,我才是北林斯的王!”
侧耳倾听,这霸道尖锐的声音在安静的宫殿里甚至起了两道回应。
周围的宫人听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现在的席莎越来越阴戾,喜怒无常了。
赤酒措不及防得被撞到了五米开外的墙壁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