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沙包般又跌在了地上,很快他额头就迅速的红肿起来,起了一个大包,装得他晕头转向。
“带下去,一周后,等席嫦安带人来攻打北林斯的时候再将他带出来,就地斩首处置!”
声音冷得像是寒冬里的冰雹,冷得摄人。
“是。”听到自己一周后即将会死,赤酒脸色都没有变过。
席莎气得感觉血压直线上飚,五脏六腑都疼了起来。
“命令武装部的人,全部都给我打起十万分的精神,到时候迎战!”
“是。”
……
一周后,骄阳似火,这似乎使近两个多月里第一次这般大放晴的天气,宫殿外面都是黑压压的一片人群,都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子民们。
席莎抿了两口清茶,扫了眼跪在一边的赤酒,等嗓子稍微湿润后便对着话筒讲话,语调和用词是一板一眼的官腔。
无非就是给赤酒按了一个侮辱抹黑北林斯政权,破坏子民们的公众利益罪名,说要将赤酒就地处决掉。
她还要用高官来杀鸡儆猴,显然上次的那个胖妹子没有起到好效果。
此话一出,大广场的子民纷纷抗议,情激昂到不行。
但席莎的性子也是个狠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她当即就示意不远处的枪手,扬手而下,后者得到示意,扣动了扳机。
子弹出膛,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射向赤酒的左心房处。
这一刻,大家偶读瞪直了眼睛,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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