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好不了,一个人待在病房里也没什么东西;”
“所以我就想种点花,也算是一项消遣。”她脸色僵硬的打着哈哈:“你知道的,我这人现在还靠医院养着,一旦病治好了就得被赶出去;而我本人又没什么本事,也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要是不抓紧时间学一两个技能的话,将来怕是要直接饿死。”
“为了这个,我才特地想学学种花。”说完她眨巴着眼睛,两手开始不安分的往前伸展,意图将花铲重新拿回来:“这全都是为了我的未来生活。”
“就算不学这个,院长不也能养你么?”然她手刚碰到那塑料手柄边边,就被对方一把擒住了:“而且你最近恢复得相当好,等你出院后,就算什么都不会也能搬砖养活自己。”
“既然都恢复到这份上了,你还慌什么?”翻过自己手中握着的腕子,柳眠开始替这人把起脉来:“嗯,气血充盈、脉象平稳,看来的确是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不过,”说着故意斜一眼对方:“这脉搏次数怎么听着还有点心虚?”
被你这么一抓,是个人都会心虚的好不好!面对这个恶质的柳主任,童露只能表面装傻,同时背地里疯狂吐槽:就探个脉象而已,你到底是怎么听出人家心理状态的?
还有,不是说我差不多已经恢复了?尝试着将自己的手腕拉过来后,她绝望发现,还是一丁点都拉不动:对方明明是个没用力的虚握姿势,但双手就像铁铸的一般,愣是保持着那个转态毫不动摇。
这不还是那副病恹恹的载体!逃跑无果后,她不得不开始装无辜,问对方一些显而易见的问题来转移注意力:“对了,昨天又听到什么响动没?”
“我好像听说哪里又闹出了个投诉,貌似和你妻子有关?”
“你在做梦吗?”意料之中,现在的柳眠再一次忘记了自己有过“妻子”的事实,他还以为这件事又是面前患者瞎编的:“我连结婚都没结过,又怎么可能会娶妻生子?你是最近记忆恢复速度过快而魔怔了?”
“要不要我给你放几根银针在脑袋顶上,也醒醒神?”说罢他倒是真放开了手,但随即又从抽屉中端出个丝绒小盒子当面打开,里面一排排亮闪闪的银针差点晃瞎了童露的眼睛。
不是说好了是西医的医生么,怎么还带扎针的?抖抖搜搜缩回手,童露整个人都不好了:“还是、还是算了吧。”就当我胡说八道。但对方显然还不愿放过她,拈起一根银针故意在她面前上下挥动:
“我觉得吧,像你这种迷迷糊糊的状态还会很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