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说:“能不能捞干的说?”
谷赵说:“我就捞个干货给你,但你能吃下么?”
张怕回答那叫一个痛快,马上说:“吃不下。”
谷赵呵呵一笑,跟着又说:“十年前,晋南两家煤矿换主,接着成立晋南矿物集团,然后抵押银行贷款投资另一个大项目,名字先不说了,然后这家集团上市,于晋恒抛售股份,在短短两年半时间里,你猜他赚了多少钱?”
张怕轻轻点头:“难怪名字里带个晋字,原来是这个缘故。”
“你别管什么缘故,这件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原先的两家矿主根本不想卖矿,可还是不得不卖,就跟你说的一样,明明是人家来找你麻烦,你却只能认栽。”谷赵说:“毕竟跟金钱比较,生命才最重要。”
张怕赶忙问话:“你是说于晋恒手里有命案?”
“有没有命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情曾经闹很大,最后还是不了了之。”谷赵说:“你要是有能力的话,这件事情可以操作一下。”
张怕沉默好一会儿说:“大哥,你真瞧得起我,十年前的事儿,我再有能力又如何?别的不说,就算找到苦主,找到他违法证据,不还是得打官司么?我等不起啊。”
谷赵说:“这点你可以放心,在明面上,他的手续都是合法的。”
张怕郁闷道:“合法的还说什么?”
谷赵说:“从我的角度来说,如果要搞于晋恒……别看我们俩都是商人,但每个人身后都有很多很多人,正当的商业竞争无所谓,可要真是想走法律程序弄一个人,等同于宣战一样,即便是我想做,我身后的人也不同意,所以,我才会想着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那个人喜欢喝酒,喜欢喝酒爽,如果你能入他的眼,就是对了眼缘,他一句话,于晋恒就得过来道歉,即便不道歉也得让这事儿过去。”
张怕问:“假如说,我要是没入今天这人的法眼呢?”
“那就没办法了,找关开、白不黑几个,咱们一起商议。”谷赵说:“反正你要知道一点,我今天一天都在忙你的事,从我的角度出发,我已经是做到最好。”说完补充道:“我不希望你误会我。”
张怕说:“谢谢,没有误会,我知道事情很难办。”
谷赵说:“不是我吹牛,在不开战的前提下,我能想到的绝对是最好的办法,你可以问下关开,那家伙一向贼牛贼牛的,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办法。”
张怕说:“我本来想着晚上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