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把他当炉鼎,他也只把薛舒扬当成“双修”对象,怎么看都和“相恋”没有多大关系吧?
陆西泽胡思乱想着,让自己的注意力分散开,减轻想推开薛舒扬的冲动。直至他唇舌都有些发麻,薛舒扬才肯放过他。
陆西泽说:“我不喜欢接吻。”他笑眯眯,“师父是想通过接吻转移我的注意力,掩饰您已经不行了的事实?”
薛舒扬看着陆西泽弯起的唇角和弯起的眼睛,恨不得马上向陆西泽证明自己行不行。但他忍住了,并没有立刻那样做。
薛舒扬喊:“陆西泽。”
陆西泽一怔,定定地看着薛舒扬。
薛舒扬说:“我喜欢上你了。”他亲吻陆西泽的耳朵,“我们忘记不愉快的开始,重新开始吧。我并不想要建立在床上的关系,我希望我们都能抛下偏见,重新认识彼此。做-爱,首先是要有爱,然后才去做。光有性没有爱的关系是不对的,陆西泽,我不想把你当炉鼎了。”
陆西泽听着薛舒扬的话,心里却没有半点欣喜和感动,反而觉得“果然是这样”。就是这样花言巧语,就是这样连哄带骗,让“他”依赖上他、信任上他,接着再把刀狠狠捅进他胸口吧?
薛舒扬说的未必不是真的,也许在“梦境”里薛舒扬也和现在这样,曾经真心地喜欢过“他”,可惜比起“喜欢”还有“更喜欢”“更重要”“更难以割舍”的别人。
不是不喜欢,而是不够喜欢。
比不过对“那个人”的爱意和忠诚。
除了这样之外,陆西泽想不出别的可能性。
陆西泽心底怒火中烧,脸上却露出了笑容:“您说的是真的吗?”他亲密地抱住薛舒扬的脖子,“您以后要把我当您真正的徒弟了吗?真正的师父和真正的徒弟不可能和我们现在这样抱在一起吧?”
听到陆西泽看似天真的话,薛舒扬心一沉。他又亲了亲陆西泽的眼角,被陆西泽那长长的睫毛扎了一下,头皮一麻,恨不得把怀里的人揉进自己身体里。
薛舒扬说:“你应该听得懂的,陆西泽,你比你表现出来的模样聪明很多。不要和我装傻,你知道我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
陆西泽敛起笑意,由着薛舒扬亲吻自己,一句话都没有接。
薛舒扬接着说:“我愿意等,等你敞开心扉,等你愿意相信我。我不会逼你,在你考虑和我开始一段正式的恋情之前如果你想做-爱,我也会和以前一样陪你上-床。但是我是真的想和你亲近,而不是为了‘采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