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吗?”
陆西泽乖乖点头。
明白,他当然明白。虽然过程一样,结果一样,被薛舒扬一说,倒成了他舍命陪君子,不是把他当炉鼎用,而是为了爱满足他的需求。
陆西泽觉得有些滑稽。
也许世间所谓的爱情就是这么滑稽,做法没变,做的事更没变,换一个名目,换一种说法,听起来竟有种深情款款的感觉。
那么,到底什么是爱呢?
陆西泽茫然。他才十几岁,其实不是很能理解感情这种东西——尤其是所谓的爱情。薛舒扬在不久之前还那么厌恶他,一副“我只把你当炉鼎你别有任何痴心妄想”的模样,这会儿突然又说爱上了他。
难道说上-床这种事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可以让一个人喜欢上一个自己嫌恶了很久的人?难道他在床上的表现让薛舒扬可以忘记他以前做过的事,深深地爱上了他?
这样的“爱情”未免也太可笑了。
反正陆西泽不相信。
可能是上次见完“那个人”,“那个人”交给薛舒扬新的任务的。毕竟他醒来后的转变有点大,和梦境里几乎已经完全不同,“那个人”可能不放心,所以想让薛舒扬把他攥在手里。
有什么比让一个人堕入爱河更容易令对方失去理智呢?
所以薛舒扬像“梦境”里一样哄他骗他,想让他爱上他。
陆西泽半真半假地开口:“我没有办法相信你。毕竟在不久之前,你还说要我乖乖当你炉鼎的。”
薛舒扬说:“那是不久之前。”
陆西泽说:“那么在这段时间里,我做了什么事让您爱上我了呢?难道是因为我在床上表现得很好,您喜欢上和我做-爱的感觉,想要通过恋爱关系解锁更多姿势?如果是这样的话,不需要这么麻烦的,您这么尽心尽力地教我炼药术,我愿意用任何姿势回报您——”
薛舒扬脸黑了下去。他咬牙说:“我不是为了上-床!”
陆西泽毫不畏怯:“那您到底为了什么?”
薛舒扬一时语塞。他发现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只是下意识地觉得不该是这样,他们之间不应该只有“性”。但具体还要有什么,薛舒扬也想不明白。他顿了顿,开口说:“我说了,我喜欢你。或者说,我爱你。这种爱,确实包含着欲-望,我想要你,时时刻刻都想要你;我也妒忌和你亲近的人,时时刻刻都妒忌。”
陆西泽静静听着。
薛舒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