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更疼。
玉弦在南抚镇等着,见着苏婉一人前来,便探着脑袋往车后头瞧,“主子,您就一个人过来?”
“白狐姑娘不是在这儿吗?”苏婉瞧一眼准备妥当的红坊店面。
这儿的红坊比不上京城的气魄,就像此刻的苏婉,显得有些落魄,有些落寞。长河落日圆,满目风沙的地方,也就不指望能有什么富丽堂皇的亭台楼阁了。
“都准备妥当了吗?”苏婉问。
玉弦瞧一眼自家主子苍白的脸色,有些担虑的开口,“主子,没事吧?”
苏婉也不理睬,抬步便往里头走。
“东西都齐了,如意姑娘办事就是妥当。咱们前脚走,她后脚就把铺子和货都给备齐了。咱们到了这儿,直接可以落脚。”玉弦笑着翻弄架子上的东西,“胭脂水粉,布匹绸缎,一样不缺一样不少的,连人都给咱们送来了。”
这些工人都是京城送来,如意特意挑的能吃苦耐劳的,唯恐苏婉在这里不适应。
如释重负,苏婉点了头,“那收拾收拾,明儿个就能开张。”
玉弦颔首,应了一声。见苏婉白了一张脸往屋内走,心下有些疑窦。主子走路有些慢,好像身上不便,按理说这葵水也不该这会来,掐着时间还有一阵儿呢!
苏婉什么都没说,白狐自然也不敢吭声。人已安全送到,她就该撤了。
哪只玉弦急急忙忙的跑出来,一把拽着她往僻静处走。
“你做什么?”白狐一怔,这丫头的手劲儿还真大。
玉弦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这才压低声音问,“殿下呢?沐王殿下怎么没跟我家主子一块来?”
“沐王是钦命要犯,岂能随行。”白狐打量着蒙混过关。
可玉弦是谁?她又不是小门小户出身,御史中丞府,齐王府,红坊,她哪里没去过,见过的世面自然不少。白狐摆明了是糊弄她,她岂能甘心,“说实话,不然我可跟你没完。”
白狐蹙眉,“沐王被朝廷带走,很快就会赶到南抚镇,你若不信便作罢,何苦来问我!”语罢,她作势要走。
玉弦岂能饶她,拽着她的手死活不撒,“我可告诉你,是你们硬是把我送这儿来,跟我家主子分开的。主子如今回来,脸色苍白走路都摇摇晃晃的,肯定是遭了不少罪。今儿个我就不依了,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便撒泼。”
“你这人怎么这样胡搅蛮缠?”白狐蹙眉,玉弦的手劲儿太大,捏得她手腕疼。可玉弦不会武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