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告诉我一下,乔曦出什么事了?她在那个医院?是国际医院吗?”
接连不断的问题抛出去,门后却再没有回答。
陆鸣悦着急的在门口来回踱步,打了个电话给南伯,那边也对林乔曦入院的事情一无所知。
“您稍等,三分之后备车完。”
挂了电话,心绪依旧纷乱到极点,望着大关的门,他再顾不得这个小洋楼在孙玲心里是和林以冬的林家老宅。
伸出手掌按在指纹锁上,很快地,滴滴两声认证过后,大门缓缓打开。
看到男人堂而皇之的进来,孙玲有片刻的惊惶,“你怎么进来的?指纹你怎么能验证通过?”
“阿姨,您告诉我乔曦在那所医院?她是发生了什么事?”
胳膊被他紧紧的握着,孙玲本就瘦削,被他这么握住双肩晃了两下,竟是头晕目眩了起来。
“对不起,您能告诉我吗?”
陆鸣悦松开了手,眼睛却始终紧紧的盯着孙玲,仿佛一个不注意,她就能跑了一般。
“告诉你她在哪里,然后再去关着她,对她使坏吗?”
“……”
陆鸣悦头一次感觉到什么叫百口莫辩,而且他确实没有反驳的余地。
确实把乔曦留在身边了,也确实对她用了强。
可是……即使再愤怒再失控,他依旧留有一丝理智,对于力道上,他绝对没有刻意弄疼她。
在闯入她身-体的时候,他是知道她的身子也动-情了才……
忽然,他猛地抬头。
在她身-体里释-放后,他心头涌上的空虚让他疏忽了许多事情。
一些细小的回忆在对上孙玲眼睛的时候,忽而涌入了脑中。
她无神的眸子,身下丝丝红色。
和床单的颜色很像,虽然大半年前就领了证,可婚礼才刚刚办完,他们依旧是新婚燕尔。
床单一早就被换成了喜庆的颜色,是最正的大红,搭配卧室里的简约风格,有种严谨的德风。
而床单的颜色导致乍一看过去,根本发现不了异常。
这段时间要他,他都没做过任何措施,而她也没有半点机会再吃药。
而最近她的胃口明显的比平时要差一些,他还以为她是因为蓝家的事,或者是想要减肥,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呈现在婚礼上。
陆鸣悦心脏猛地紧缩,“该不会是……”
孙玲已经把衣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