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送来的热茶,欣赏着外面的芍药,一副不为外界所扰的样子。
袁子文也不是坐不住的人,学着卫宴的样子,边喝茶边欣赏美景。
陶子卿起先还没注意到他们,直到陶子谦过来,先与卫宴和袁子文打了声招呼,然后又向其他人介绍了两人。
“这两位是从槐安县来参加府试的。”陶子谦还特地对陶子卿说了一句,“子卿,卫兄和袁兄都是有才学之人,你们可以多交流一下。”
陶子卿一向眼高于顶,压根没将卫宴和袁子文放在眼里,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陶子谦还不知道堂弟的想法,只是当着人不好让堂弟下不来台,便没有说什么。
后面陶子谦找到机会,便对陶子卿道:“我知道你一向自持才高,可是也该知道分寸。我看人的目光一向很准,卫兄和袁兄并不是那等凡夫俗子。尤其是卫兄,将来前程不可限量。”
陶子卿很不服气这话,只是陶家规矩很严,做哥哥的如果要教训弟弟,那么弟弟只能虚心受教。
可是陶子卿终归有些不服气,等宴会举行到一半,他便提出以芍药为题赋诗一首。
陶子谦本就有此意,当下附和道:“子卿这主意好,以芍药为题,正好应景。”
“堂兄且听我说完。”陶子卿道:“在座的都是才高八斗,只做一首诗哪能彰显各位的才学。我倒是有个主意,我们不如玩击鼓传花。花传到谁手里,谁就做一首芍药诗。若是做不出来,便得罚酒三杯。”
这个主意不错,大家纷纷附和。
只有卫宴不动声色地看了眼陶子卿,他总觉得对方说击鼓传花时,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会儿。
卫宴不认为这是种错觉,他心里有了种猜想,也许陶子卿提出击鼓传花,要为难的也许是自己。
他的预感一点也没错。
陶子谦很快选了个丫鬟击鼓,又亲自从花圃里挑选了一枝开得正好的芍药。
芍药在众人手里传递起来,当丫鬟击鼓的动作停下时,那枝芍药刚好传到了卫宴手里。
卫宴什么也没说,只是看了眼外面的芍药,便就着现成的文房四宝写了首芍药诗。
他写的诗并不算出彩,只能称得上中规中矩。
陶子谦没说什么,陶子卿却在心里冷哼一声,觉得卫宴的才学不过尔尔。
鼓声很快再响起来,这一次当鼓声停下来的时候,芍药花又是传到了卫宴手里。
众人都觉得这是凑巧,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