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楼出来,徐胖子便回了百绣阁。
房掌柜看见东家来了,当然很快迎了上来。
“什么事情这么急?”徐胖子慢条斯理道:“这次要不是我正好在保定,还不能立马过来。”
房掌柜陪着笑道:“本来我也不敢耽误东家的时间,只是这次的事情实在不是小事。”
“东家还不知道,我们这条街上又开了一个绣坊。”
“又开了一个绣坊。”徐胖子本来端了杯茶要喝,一听这话就放下了茶杯,“对方的底细打听清楚了没有?”
房掌柜道:“我正要跟掌柜说呢!这个绣坊背后的东家可不简单,别看她只是织绣局的一个绣娘,却与许多贵人有很深的交情。”
房掌柜将沈秀的背景一一道来,徐胖子的脸色也不由得凝重了。
“如此说来,这沈娘子倒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
房掌柜道:“正是如此。我就怕霓裳绣坊那边会利用这些人脉,将我们的生意抢过去,这样就影响东家的大计了。”
徐胖子一直都想结交吏部的官员,为此不惜把百绣阁的一成分红拱手送给了吏部侍郎。
当然不是明面上的那种送,徐胖子知道吏部侍郎是个妻管严,便先用绣品笼络住了吏部侍郎的夫人,然后再投其所好,以合伙做生意为由,送了对方一成的分红。
除了这位吏部侍郎,还有两个官员也接受了徐胖子的这种贿赂。
本来百绣阁的生意一直昌盛下去,那大家都能领到丰厚的分红。
但若是霓裳绣坊的出现抢走了百绣阁的生意,徐胖子就要头痛了。
他当然可以拿出自己的私房银子,填补上这里面的亏空,可是一年年填补下去,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徐胖子舍得给官员送银子,可是却舍不得自己的生意受损。
他脸色阴沉道:“霓裳绣坊开张这几日,我们的生意有没有受损?”
房掌柜道:“我一直让伙计查看绣坊那边的东家,绣坊刚开始做的是成衣,买成衣的也多是平民百姓。”
徐胖子还没松口气,就听房掌柜道:“只是近日霓裳绣坊有不少达官贵人来订绣品,而且坊间也开始传闻,说这霓裳绣坊的绣品,所出必是精品,只因这绣品全是出自织绣局的绣娘之手。”
霓裳绣坊刚开张的时候,客人并不是很多,开始几个客人还是永定侯夫人介绍来的。
沈秀直接就将几个单子交给了织绣局的绣娘,自己也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