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摆,索性拿了杯红酒转身吊儿郎当地也坐了过去。
“墨总秦总好兴致,要不我陪着喝两杯?”韩公子嘴角扯出一个薄凉的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墨景深幽暗的瞳孔,似是要把面前的人盯出一个洞。
墨景深吝啬于一个眼神,一双深眸暗如深海,没搭话。
“兴致好不好,看不出来?”秦司廷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眼底笑意玩味,“韩少眼神不太好啊。”
“哟,看来是我来错了地方。”韩天远见两人一脸不耐,要不是他家老爷子,本来他也就没想过来自讨个没趣,“两位公子爷吃好喝好!韩某先去招待其他的客人。”说完便识趣地走人,没再死皮赖脸赖在那里。
“今晚我推了两台手术大老远被你拉过来就为了看你替你女人出气?”秦司廷嗤笑,“我还以为刚刚能看到一场好戏,这算什么?”
秦司廷认真思索两秒,突然抬头,一脸中肯哼笑道:“对韩家的小小警告怕是都算不上。”
墨景深自顾自喝着侍者递来的红酒,幽暗的眸子环视着大厅,还是没搭话。
周围的气氛有一瞬间的沉默,直到墨景深突然开口:“想看戏?”
“不然?”秦司廷气笑。
“戏是有,不知道演不演得起来。”
秦司廷挑高眉头,一脸好奇,没说话。
“时念歌今天也在。”墨景深放下手中的酒杯,继续不紧不慢道,“估计是来找人的。”
秦司廷身形未动,似乎有一瞬间的僵硬,但也仅仅是一瞬间。
“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老子不回应这件事还翻不了篇了不成?”
“翻不翻得了篇你不清楚?”墨景深吐了句,瞟了眼单人沙发上的男人。
“.......得,我上洗手间。”秦司廷摆摆手,没理这货戳的刀子,站直身子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衬衫,随即直接走出了宴会大厅。
墨景深冷眼旁观,眼眸暗了暗,不语。
......
时念歌一直都伫在放香槟和红酒的桌子旁观察着墨景深那一角,偶尔有富家公子或公司老总过来也就笑着寒暄两句。
见秦司廷此刻走了出去,时念歌闪过一丝犹豫,最终还是妥协般提起裙摆快步向休息区走过去。
“墨总。”时念歌走近,嘴角勾出一个标准的微笑,“好久不见。”
墨景深颔首,似是不意外她会过来,睇她一眼,没出声。
“可以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