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意。”
时念歌没想墨景深的态度这般冷淡,虽有些尴尬,但还是坐了下来。
“实不相瞒,今天我来这场宴会的目的是为了墨总。”时念歌轻声道,“不知墨总对时达有什么独到的看法,想来与墨总一起探讨探讨。”
“你应该打电话,或者刚刚——走过来。”墨景深侧过头,“看法倒也说不上,下次——”
“我打电话墨总就一定会接?”时念歌反呛了句,字字带着独属于商人的精明,却并不招人讨厌,“或是说,墨总拒绝时达的合作邀请是因为秦家。”
墨景深似是没想面前的女孩说的这么直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默了两秒,嘴角勾笑:“你很聪明。”
“墨总谬赞。”面前的女孩不卑不吭。
“时小姐。”墨景深并未称呼时念歌时总,顿了两秒,“既然当初先放了手,就不该再出现在他面前。”
时念歌看向面前的男人,似是在回忆这句话,一时间怔怔地出了神。
像是被拉进了什么久远的回忆。
耳边宴会的喧嚣还在继续,玻璃杯击打的声音,人们的谈笑声,桌子移动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声音明明这么近,却为什么听起来像是从远处传来,相隔了很远很远。
“当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过了许久,时念歌才继续开口,声音很轻,有些发颤,一脸茫然空洞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墨景深皱了皱眉心,显然不是很想正面回应这个问题,没做声。
空气安静了一瞬。
直到面前半杯酒都被喝完,面前的男人嘴角才缓缓漾起一丝薄凉,玩笑般吐了句,“时小姐,当年自己做了什么心里也有数,何必再来问旁人这些有的没的。”
“他小命都快交代在那里了,也不欠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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