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未来时达还会有什么危机,念念,你自己还会不清楚吗?”
“......”
“你确定你一个人就可以撼动徐董那样背景深厚的大人物?”
“......”
是的,她不能。
徐董的背景深不见底,背靠黑白两道,又怎是她撼动得了的。
......
“能又如何,不能又如何?”时念歌静静听完萧老一连串的问话,嘴角才淡淡勾勒出讽刺的戏谑,“这就不劳烦萧董的关心了......时达,股份我要,但这绝不会从和萧公子联姻而得来——很不幸,您失算了。”
说完,不等萧老继续,时念歌撩了撩过肩的发丝,径直转过了身,准备一个人先进宴会厅等秦司廷。
蓦地,又像是从远处感受到一道冷淡的目光,她循着本能抬起头,下意识寻找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四目相对,目光相交。
.......
时念歌:“......”
秦司廷。
这个姿态,矜贵如神祗,像是在这里站了很久......
他究竟又听到了多少?
时念歌朝远处站姿随意却依旧挺拔清俊的男人快步走去,裙尾随着身体的幅度上上下下,似一片晚风拂来的云。
“你...站这里多久了?”
秦司廷没动,目不斜视的平视前方,一双暗眸浓墨的低沉,没回答她的问话。
“我......我们进去吧。”时念歌见他没说话,本来还想再解释两句,结果话到了嘴边转了个弯又吞回肚子里。
干嘛要和他解释,秦司廷又不是她什么人......更何况,这个男人站那么远,估计也听不见。
说完,她也不管男人同不同意,伸出皙白的手腕就随意且不容置喙勾上了男人结实的臂弯。
......
熟悉的感觉。
像是那年寒冬,在嚷嚷着要走回家时一把把她塞进出租车的温软触感。
......
秦司廷终于有了反应,低眸瞥了眼女孩不请自来的小手,眸光冷了冷。
半晌,才面无表情冷清开腔,“时总好手腕,果然是商业手段了得。”
时念歌:“......”
他不会是又误解自己逼着秦二叔来跟他一起参加这场宴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