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季暖把手机重新放回衣口,将时念歌拉过来,整个人用手臂环着。
墨景深以前在她坐车睡觉时也是这样环着她的,这样的确能让人更有安全感,更舒适些。
……
终于赶到医院时,季暖将时念歌扶下车,虽然现在已经天黑了,但医院门前的人并不少,时念歌的喘息声过重,脸也红的过分,两人走进医院时的动静并不大,但还是引起了瞩目,直到它们进了电梯才清净些。
医院里的消毒水有些刺鼻,纵使时念歌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全靠季暖扶着,通过气味也反应过来了来的地儿。
医院……
秦司廷。
为什么每一次见到秦司廷,她都是这么不堪的样子……甚至是被下.药。
努力抬起眸子看了眼电梯壁上的数字,视线有些模糊,看不清楼层。
“我不太确定把你送到秦医生这里会不会不太妥当,现在如果你还有几分清醒的话,可以拒绝,我可以马上送你去酒店。”乍然,耳边传来季暖温软的声音。
身体难受的紧,时念歌稍稍换了一个姿势重新靠在季暖身上,脸颊通红,脑子黏黏糊糊,努力思考重复耳边的话语。
好一会儿,才轻笑了下,哑声低低开腔:“我跟他又不是没睡过,但是我现在这种样子,恐怕他能帮我的方式也只是给我打个镇定剂,不会做什么你以为的那种事情。”
季暖:“……”
“我当初回美国之前……把他灌醉扑倒了……把他强了之后我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一走就是这么多年……”
“那时我的确年少气盛,也的确是太自私,追他的时候感情那么热烈,离开的时候又那么坚决又彻底……他恨我,都是情有可原……”
季暖:“……”
只能说时念歌有勇气把秦医生的衣服撕开就已经很厉害了,还能把一个大男人给强上了,也只能为当初的她隔空点个赞,厉害厉害,实在厉害……
下了电梯,季暖直接把靠在肩头的人带出了电梯,扶到了秦司廷的诊室床上。
这时候诊室里还没有人,估计秦司廷下了手术后还在病房里跟病人家属交代些什么事情。季暖松开握在时念歌手腕上的手,将房间内空调温度调低了些,又重新回到床边,陪着坐下。
还没来得及重新探探她额间的温度,诊室的门骤然从外被人推开。
秦司廷手弯搭着白大褂走了进来,抬眸看了眼时念歌,的确与平时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