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男人目光顿了顿,转而看向季暖:“在哪里遇见的她?”
“我工作室晚上有应酬,在绿林酒店楼下的那家娱乐会所喝酒,她在走廊里被两个男人纠缠,我看她好像是状态不太对,就趁机把她带走了。”季暖说着,又看了眼时间:“人交给你,我先走了。”
说罢,放开时念歌的手,拿起手包准备离开。
被松开的时念歌浑身又软又烫,顺着就靠躺在不大的床上,不安而扭捏的轻动。
难受极了,就像是被人按撑在浓稠黏腻的海藻水里,燥热感和空虚感几乎是瞬间淹没了仅存的理智,周围有人在说话,但是已经听不太清了,脑袋嗡嗡作响。
“对了,给她下.药的人好像是姓萧,那个人在海城有些地位,但我对他不算了解,只知道姓氏。”季暖刚走到门前,想起什么,又回过头多了句。
矜冷的眸光寒了寒,秦司廷不动声色看了季暖一眼:“谢了,你怎么回去?”
门口的女人毫不在意挥了挥手,“我工作室的伙伴们都还在会所里,我打个车回去就好,你不用管我。”,说完就痛快的出了门。
秦司廷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眉宇微皱。
十点,很晚了。
这么晚的时间让季暖一个女人自己出门打车太不安全。
男人指尖在屏幕上轻滑两下,刚准备拨个电话出去的瞬间,床上斜躺着的时念歌骤然像失了重心般顺着床沿滑跌到地上。
秦司廷:“……”眸色一怵,倏地上前将人抱了起来。
……
女孩身体滚烫,他不确定时念歌到底被下了什么药,只得先重新把人放回床上,转身拿了支听诊器和体温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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