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目光炯炯地望着空旷的大殿,心中生出了一个念头——刻石国耻,与民约法。
他心里清楚,就算是将八郡郡守以及县令全部召开咸阳,甚至于有各地名望三老。光是一个商君镇秦法剑的力度远远不够。
毕竟商鞅只不过是变法大臣,只是商君,而不是大秦国君。而商鞅镇秦法剑,仅仅只是商鞅的配剑罢了。
在大秦帝国之中,虽然威名赫赫。但是比起穆公镇秦剑,以及始皇帝配剑天问来,足足差了一个档次。
如今天问是他的配剑,交给了尉缭代天巡狩,训练新军。穆公镇秦剑由通武候王贲佩戴,镇守函谷关。
光是一个商君镇秦法剑虽然也算是树立秦法威严的手段,但是这份力量并不够。
这一刻,胡亥想到了孝公。刻石国耻,以血灌之,朝堂之上,大秦朝野上下与国耻石前立誓。
“国耻刻石,朕这一次就效仿一下先祖,重走大秦奋发之路!”这一刻,胡亥露出罕见的神秘笑容。
……
天地苍茫,太阳高高挂在天空,在这六月季节,竟有一丝燥热。
咸阳城内有一条狭窄的无名小街,这里有一个神秘的黑色石堡耸立。一直以来,没有人敢靠近半步。
若是了解咸阳城的人,就会清楚这座神秘的黑色石堡便是名震天下的大秦帝国尚坊,以产各种玉器,石器闻名天下。
只有大秦朝野重臣才清楚,那不过是障眼法。尚坊存在的真正意义,便是为大秦帝国研造各种攻城器械。
这也是大秦帝国兵器盔甲,甲于天下的一个重大原因。
……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牛车拉着一方用黑布包裹的大石,缓缓驶向了神秘石堡。
牵牛赶车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车后站着的是一位粗黑布衣的后生。牛车辚辚而来,停在了尚坊前面的车马场。
早已经得到消息的老公输,在尚坊门口静候,望着牛车停下,神色更见恭敬几分。
赶车老者拱手作礼,道:“敢问足下,可是老公输?”
望着器宇轩昂的年轻帝王,老公输连忙拱手:“老公输,见过陛下。”
胡亥深深看了一眼老公输,一摆手:“朕想请尚坊刻一大石,三天后要用,不知可否?”
“刻石?”老公输感到惊讶,在这个时代刻石是经常会遇到的事情,但是他们尚坊轻易不刻石。
除了始皇帝出巡勒石记功的刻石出自尚坊外,其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