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清流,可是自从霍芸婳几次三番的折腾着进了宫之后,名声整个就败了。公主,您说这到底算个什么事儿啊?真是想想都气人。”
外面的消息,说的有鼻子有眼,他们在宫里,略一打听就能知道腊月初八那天下午武青林确实进宫求见过萧昀,次日早朝过后,萧昀又单独留了郑修在御书房说话。
各种消息这么一拼凑——
好像就真的不是无中生有了。
临安公主正在修剪花枝的手微微一顿,唇角蔓延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来,随后就飞快的掩饰住了,仍是心平气和道:“你着的什么急?又气的什么?”
“我……”叶竹明白她的意思,张了张嘴,却又无话可说,最后只就恼怒道,“奴婢就是心里不舒服!”
以前说是郑家也就算了,好歹是皇帝要成全的,算是帮着朝廷拉拢人脉了。
现在半路杀出来个霍芸好?
这脸就打得有点狠了。
叶竹自从之前被罚过一次之后,如今确实长了教训,不会再轻易掺合事儿,惹是生非了,可只要听到和武青林的婚事相关的风吹草动,却总免不了替自己主子委屈,不服气。
这时候左思右想,最后就气哼哼道:“就为了个婚事,挑挑拣拣,三天两头的折腾,这么一看的话,奴婢倒是有些庆幸了,那定远侯府不嫁也罢,还有那武世子,以前看着顺眼,现在仔细想想,这人品也着实不咋地的。”
“两回事!”临安公主继续低头修剪花枝,除了一开始露出的那点不自在,她倒是始终心平气和了。
叶竹不解,又转头看她:“奴婢说错了么?就这一年里,为着他家的婚事,他这都累了多少人家的姑娘了?别的都不说,就单说郑家大小姐……”
黎薰儿和临安公主,当初都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确实没什么好说的,叶竹就很有技巧的给避讳了。
临安公主抬眸看过来,语气淡淡:“你不是说武世子进宫拒婚是初八那天的事么?”
叶竹有点懵:“是啊!”
“那不就得了。”临安公主莞尔,“他既是已经同郑家把婚事的说法都断干净了,就算后面又跟别家的姑娘来往,哪怕是他初九就跟别家下聘成婚了,又怎么了?本来郑家的婚事,也不是武家自己提的。初八那天在宫里,又是郑家母女的行为略欠着妥当,虽说武家因为那件事拒婚是有些武断了,可人家不干了,便半点没有拖泥带水,立刻进宫来将事情说清楚了。断得干干净净,便不会再损及郑家小姐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