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武世子这个人人品的最可贵之处。”
叶竹听得愣住,想了半天,感觉自己已经被说服了,可嘴上还是不甘心的强辩:“可是……”
最后便是灵光一闪:“公主您是还念着那武世子吗?”
临安公主垂下眼睛,沉默了片刻之后再抬起头,就又心平气和的笑了:“当初也就是因为他拒绝我时拒绝得那般干脆,反倒是让我连放弃都舍不得。能坦荡到他那个样子的人,这辈子我可能遇不到第二个了。不过……都已经过去了!”
当初,她不惜自损名声,不惜让萧植厌弃了她,也算是拼尽了最后的勇气,放手一搏了。
可那天在东宫的花园里她堵住了武青林,询问他的心意,武青林只是明白的告诉她,她不是他想要的那个妻子,双方的身份,性情,统统的互相迁就不了。
没有刻意婉转的给她留下余地与希望,说得清清楚楚,断得干干脆脆。
也就是从那天起,她便彻底断了念想,即便随后又牵挂难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可却是打从心底里知道——
那已经是一条不可能走通的路了。
因为知道绝无可能,才努力的试着抛开那段荒唐的单相思的过往,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出来。
如今再回头看,便有点大梦一场的感觉。
人都说因爱生恨,可是很神奇的,她如今面对武家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心存怨怼。
毕竟是关乎女子名声的事,临安公主既然话已至此,叶竹就不好再多说了。
赵贤妃,哦,如今该叫赵太妃了,听了消息也装聋作哑。
她也不是心里全不介怀,而实在是前面被萧樾吓得大病一场之后,知道了厉害,如今只求母女俩能平平安安,安安稳稳的过个日子就行了。
霍芸婳连着等了几天,宫里宫外除了议论的热火朝天之外,却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一切都风平浪静。
“临安公主在做什么?赵太妃也没点动静么?”她急躁的在寝殿里不住的踱步,如果说临安是个软柿子,没什么主见,好歹赵太妃是个厉害不吃亏的啊,这样的奇耻大辱压头上了,居然半点脾气也没有,“还有那个郑家,也没给出点什么反应来?”
秋凝一脸的苦色,都不敢去看她的脸色,支支吾吾道:“郑家一直也没说什么,听说今儿个一早郑夫人还亲亲热热的亲自往武家送年礼去了,拉了整一车的东西。”
“她还去定远侯府送礼?”霍芸婳简直暴跳如雷,“堂堂一个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