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如莲花,腰如祭坛的尊贵客人,我的朋友,你一身正气,光芒四『射』,我为什么要怕你?”
这人说话的方式好奇怪!小金乌心里想着,嘴上却问:“你是谁?这是哪?”
“这里是月宿宫,我是月神苏摩。”
小金乌大吃一惊,伸手『摸』『摸』男子袒『露』的胸口,叫道:“你是男的?”在他的印象中,太阴星君应该是个优雅的老太太。
男子晃晃脑袋,算作回答。
天竺人肯定一件事的时候,会轻轻摇头,或者把头偏向左侧,而后恢复原状。但在小金乌看来,却是截然相反的意思。
一个长着八块腹肌的大老爷们说自己不是男的,这是什么『毛』病?
小金乌转身抱住一棵大树,一头撞了上去。
这地方太诡异了!他想回家……
风和日丽,金黄遍野,又到了一年中最适合打猎的季节,山谷里响起嘹亮的山歌,还有汉子们豪爽的笑声。
“下酒菜来了!”伴随着一声吆喝,直健提着两只野兔屁颠屁颠跑到河边,邀功似的对蹲在地上生火的张伯时道:“三哥,瞧瞧我猎的兔子,这个头,这『毛』『色』,油光水滑的,够咱兄弟吃一顿了!”
张伯时头也不抬,直接怼他道:“想当年二爷在家的时候,猎的都是獐子、豹子,你这两只小兔子就别拿出来显摆了,塞牙缝都不够!”
直健抓抓脑袋,憨憨笑道:“兔肉最嫩,红烧兔头配上新酿的花月红,正好。”
篝火燃起,映得二人满面红光。
直健麻利的将兔子褪『毛』剥皮,用树枝串起,架在火上烘烤。张伯时则席地而坐,端着酒碗自斟自饮。
彼时篝火正盛,木架上的兔肉滋滋流油,香气四溢。
直健撕下一条兔腿,递给张伯时,对方摇了摇头,继续喝酒。直健耸耸肩膀,正要把兔肉塞进嘴里,却听树上有人说道:“好香!好香!你们也太不够义气了,有此好酒好肉,居然也不叫我!”
话音刚落,头顶红叶缤纷,旖旎绚烂,一袭青影伴着花雨翩然落下,叭的一声打开折扇,做风流儒雅状,正是老四姚公麟。
“不愧是读书人,五哥出场的方式就是不一样,斯斯文文的真好看。”直健由衷赞道。
“斯文?斯文顶个屁用,亏得啸天不在,否则他连骨头都抢不到!”张伯时继续吐槽。
姚公麟弯腰搭上张伯时的肩膀,一边替他扇风,一边笑问道:“三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