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怒气的铁臂将刚转过身的我扯了回去,略带薄茧的大手狠狠擦拭我的唇,用力之大好似要活生生剥掉层皮来。。
鼻间传来淡淡血腥味。娇嫩的唇瓣火烧火燎的疼着,我的脸痛苦的紧紧皱在一起,用力挣扎着。
“江墨言,你干什么!”
眼中的泪水因他毫无道理的折磨而滴落。
江墨言手上的动作倏然停止,猩红的眸子盯着他手背上的泪滴,脸色微变,情绪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弯身脱掉我脚上的鞋子,拉着我进了浴室。
水声潺潺,他一只手按住我的头,另一只手沾满水不停拍打在我的脸上。干净的洗手池中安晴儿帮我涂抹的粉底和睫毛膏被急速水流冲刷不见。
头只要一挣扎就会被他按回原处,脸被拍到几乎麻木,早已分不清脸上是泪是水。脖子酸疼,我咬着牙紧闭着酸涩难忍的眼睛,吼出声:“江墨言,你不喜欢我化妆,我洗去不就行了,你干嘛非要这样折磨我!”
他手上的动作并未消停。直到洗手池中的水干干净净一丝杂污都没有,他才松开手,抽过毛巾帮我擦拭脸上的水。
我心中憋着口气,极度不配合的转着头,刚离去的大手再次固定住我的哦头,粗鲁的动作逐渐变得温柔起来,毛巾也从脸转移到了头发上。
他的动作越发轻柔,我心中的火气越发汹涌澎湃,双手抱住他停留在我头发上的手,“我现在绝对相信你有精神病史!”
江墨言轻松化解我手上的力道,继续不急不徐的动作,对这样的江墨言我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小腹隐隐传来疼痛,我不敢再继续肆意任怒气积聚,闭着眼睛深呼吸起来。
“墨言。你们怎么那么慢。快点,慕家人已经到酒店了。”安晴儿焦急的敲了敲门。
“滚!”薄唇轻动。声音不大却冷意十足。
敲门声骤然停止,过了半响才再次响起,“墨言,我知道因为婚礼的事情你对慕家有意见,可你也知道,我们现阶段还指望着靠他们``````”
“不想让我毁了订婚宴,马上给我滚!”
黑着一张脸的江墨言手上依旧轻柔。
我无奈叹息一声,面前的男人性格多变,深沉让我琢磨不到他任何心思。我承认,我怕他,甚至到了骨子里。
扔掉毛巾,江墨言伸手扯了扯我的胸前,“知道慕北川也会在,所以才故意穿成这样?”语落,直接一用力,嗞啦一声,衣料破碎的声音贯穿耳膜。
冷意从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