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很快,这一个月里,唐妧的生活依旧平淡,每周去妆品店给春夏秋冬教授一种新的妆容画法。
如今,请芙蓉妆品店春夏秋冬四位化妆师上门化妆是望城许多名门大家太太小姐中最新潮的一项活动,有时候,还要提前一个月去店里值班经理那里做预约。
四人上门化妆一次的费用可是非常贵的,不仅要收取服务费,来回的路程费等,但架不住就是有爱美又富裕的女士愿意出钱,只为了能在宴会上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除了服务于豪门大家,四人也没有忘记店上的生意,或者是给和心上人第一次约会的女孩化最甜美的约会妆,又或者是给刚出学校要去面试的女孩化职业妆。
唐妧平时都在帮着唐母兼顾一些公司上的大小事务,闲暇下来时,她都会让小可把实时转播开启看一眼远在东城边作战的祁寒骁。
祁寒骁仍穿着那身军装,手戴黑色皮手套,身上披一件厚厚的黑色貂毛大氅,十一月的寒风呼呼刮在他那张英俊的脸上,为他平添了一股肃杀之气。
战场无情,枪炮无眼,随时都有无数条鲜活的年轻生命在为了家国的安宁流干自己的最后一滴血。
这段时间的报纸每天的内容都是望城和东城的这一战,无数的文人也用手中的笔字句犀利的抨击战争的残酷,每个人都无比的痛恨战争,战争为不知道让多少个家庭家破人亡,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天,一封紧急电报打破了这表面的平静。
祁家军中了晏军埋伏,被围困卢里镇不得出,形势艰难,而且军中还出了一种怪病,病人咳嗽不止还上吐下泻,随军的三位军医查了三天也没查出病症的来由,祁寒骁大怒,直接开枪打死了一个开错药导致病人当场死亡的假大夫。
祁大帅看到这消息的时候,怒不可遏,晏光阳这个狗东西,和他那个老爹一个样,正面打不过,就只会像只阴暗的老鼠一样做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当场他就准备带兵去北城驰援。
因为这个消息,脸色也有些白的祁母听了赶紧拉住祁大帅,忙劝说他冷静些,不要如此冲动,应当好好谋划一番,毕竟现在祁寒骁需要的不仅是援兵的救援,更是需要能解决这怪病的医者。
唐妧的眉皱了下,确认祁寒骁没有染上那怪病,但是祁军已经病了有一大半的人,再没有找出解决办法,整个祁家军就完了,晏军将直冲卢里镇,顺势一路占领望城边上的几个小城。
“爹娘,我去,我带上医师去卢里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