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大帅目色一凝,摇头:“你去?不行。”
祁母一怔:“妧妧。”
那可是连医师都查不出原因的怪病,要是她去了出了事,他们该怎么和祁寒骁交代!
“爹,您是一城大帅,若是您去,谁能来坐镇望城,最近广城那边也有所异动,如果他们得知爹不在,那望城怎么办?望城的民众又该怎么办?”唐妧看着祁大帅:“爹,病症再拖下去只会越来越重,拖得越久要治愈的可能只会更难,您就让我带医师去吧。”
祁大帅嘴唇动了动,半晌没吭声。
许久,祁大帅让他的副官来了大帅府。
“保护好少夫人。”
“是。”
唐妧得到同意,也在不耽搁,联系好药厂的新药研发医师和打包好所有工厂存货的新药,又回了一趟唐家和唐母把事情说了。
“妧妧,你要小心,一定要平安回来。”唐母捏着帕子,红了眼睛。
唐妧抱住唐母,柔声安慰她:“姆妈,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解决怪症,平安回来,还要把阿骁也带回来。”
唐妧最后把写有每种妆容详细画法的一个小箱子拿给唐母:“姆妈,你帮我把这个拿给旭青,告诉他每半个月交给春夏秋冬一张,让她们照着上面的步骤练习就行。”
“好,你放心。”唐母擦了擦眼泪,接过箱子。
第二天天色将亮,望城也飘起了小雪,唐妧就和祁大帅派出的人一起出发了。
行了有五六天,他们又加快脚程,终于在这天下午到达了卢里镇,乔装打扮后才得以和一群难民一起混进了城,空气中接连不断的炮火声和难闻的血腥味令人作呕,城中是无数轰塌的残屋,被冻死路边的行人……
这里,与和平安乐的望城就像是两个世界,一个是天堂,一个是地狱。
也许,这才是这个动荡的时代最真实的写照。
“张副官,可打听到少帅的营地了?”
“嗯,少夫人跟我来。”
唐妧他们一行人为了不暴露身份,被藏在暗处的晏军眼线监视,一路上都弓着背,拿着破碗假装和沿路碰上的人乞讨着来到了祁军驻扎的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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