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回去,臣只是替父亲难过,为殿下难过,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满是酒气的青年沮丧道。
“诶,老二用心歹毒,孤也只不过是一时阴沟里翻船,好在父皇心里清楚,以至于现在还留着孤的王爵,等避过了这个风头,孤一定能东山”
阴鸷青年也就是大皇子李守基话还未说完,一支箭矢精准的命中他的小腿。
“护驾,护驾!”
李守基已然被突如其来的箭矢惊的口不能言,全靠一旁的汪世子惊慌失措的叫喊求援。
车队的众多侍卫连忙拔出手中长刀,将李守基和汪世子护在身后。
此刻,不远处惊现一位头戴斗笠的持剑女子,只见她身形犹如鬼魅,几个闪身,众多侍卫便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一命呼呼。
接着她持剑刺向李守基,却见李守基在危在旦夕之际,丝毫没有犹豫的将身旁的汪世子当做挡箭牌。
斗笠女子也就是任如意双眸微动,长剑顺势刺入汪世子体内,但若仔细一看,能够发现她并没有刺中要害。
紧接着任如意眸中浮现青绿之色,不带任何感情的道:
“这下殿下该满意了。”
汪世子立马若有所思,认为是二皇子李镇业派刺客行斩尽杀绝之举,他刚想到这,就感到莫名的晕眩之感,一下子和李守基一同晕倒在地。
旋即,任如意随意的丢下一块虎头令牌,就提着李守基消失在现场。
随天色变幻,乌云压顶,雷声阵阵,很快下起了瓢泼大雨,一座寝陵内,不仅墓碑前放有两个头颅,地上还躺着依旧在昏迷中的李守基,任如意则静静地站在一旁。
不多时,倾盆大雨就惊醒了昏迷的李守基,他坐在地上,看向面无表情的任如意,道:
“你是谁?你是老二的人,他疯了,你不能疯,刺杀当朝皇子是多大的罪名,你知道吗?”
“那逼杀皇后祸乱国家呢?”任如意语气平淡的反问。
李守基面色一愣,当天空乍现一道如银蛇乱舞的闪电,照亮大地的瞬间,促使他眸光一瞥,就见墓碑前有两个可恐的头颅,不禁发出大惊失色的叫声:
“啊!”
“那是你的好岳父汪国公和前吏部侍郎陶谓,你不认识了?”任如意语气轻缓的开口。
“陶谓?”李守基惊慌失措。
“就是他伙同你岳父上疏构陷娘娘,而他、汪国公、你,都是默许安帝勾结北磐,祸乱百姓的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