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
与此同时,那围拢上来的报复组发出了“冲啊”的吼声,举着手中的武器就发起了针对我们的第二次进攻。
当然,这种凡人的攻击是连我也不会当事儿的,所以我吩咐孟小红一句“放着我来”,便挥着笛子挺胸而上,英勇地迎战。
笛子与我之间,有着一种老友般的熟悉感,对它,我有时候可以声控,有时候可以心控,但总体来说,它要做什么,它会做什么,主要依赖于它的自控,我只有围观权,没有决定权。
但在我帮它去过黑毛后,它对我的感观大概有了一些改善,不但传递给我很强大的力量,而且,当我挥舞着它冲向人群的时候,它还现场给我进行了各种行动提示,成为了我这一场战斗的超级外挂。
凭着外挂,我打了平生最威风的一场架,借着笛子通过笛身传递给我的信息,我总是能提前预判到所有人的所有动作,并且在笛子的指点下做出了相应的针对性的攻击。
一面倒的胜利没啥可说,两分钟,只用了两分钟,我脚踩一地扫把晾衣杆,藐视地指着新倒在地上的那一片伤员,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地对他们说:“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为毛要打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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