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义一坐下,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
陈张氏看着有些心痛,急忙忙问道:“礼义,你这是怎么啦。”她还是很关心,很心痛,陈礼义是她大儿子,也是六个子女中最听她话的一个。如今过得不如意,媳妇跑了,她又怎么能不心痛。
“娘,我有些后悔了,:也许当初我真的不应该去打,他是一个很能干的女人。”
陈礼义叹息,表示自己后悔了,陈张氏一听,心里面咯噔一声,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唉,他能不能干的,又怎么样,她的心不在你这儿呀。”
“娘,你咋能这样说话,我觉得瑞荣还是很关心我们的,你没有见她昨天多护住孩子们。”
陈张氏长叹一声说:“那又怎么样,谁身上掉下的肉不心痛,别说她是咱明媒正娶的媳妇,就是个大闺女被人强暴生下的孩子还不是早样疼。
重点不在这里,你知道在那儿吗,”
“中,好啊,礼义,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主心骨,埋怨起娘来,我为谁,还不是为你的名声着想。
人活在世,名声最重要,没有个好名声,人活着不如狗。你难道想一出门就让人家指指点点,当个活王八。”
陈张氏一听儿子后悔,不该打瑞荣,她本能的联想起以往的事来,由此她联想到自己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为了儿子着想。
没想到却落了个受埋怨的下场,想到这里又说:“你以前的日子那里比现在强,没有媳妇管着,你难道不自在.”
“娘,话可不是这样说,以前瑞荣在家的时候,那那都很好,她能干,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孩子们的衣服鞋子也是一样不错。
一日三餐也是应时应晌,那里像现在,衣服没人洗,孩子没人管,院子里到处扔的是脏衣服。”
陈礼义觉得,他在一千条理由后悔,后悔不该打跑韩瑞荣,尤其是刚才舅舅揉捏他的虎口所引起的身体反应。
他更加后悔,要是有老婆在家,他又怎么能憋屈成这样,一点邪火没处发,还要靠自己。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埋怨娘吗”陈张氏怒,她点指着礼义。
陈礼义扑通跪在地上,抱着娘的双腿痛哭道:“娘,不是不是不是的,我怎么能够埋怨呀娘啊,可是儿子的心里真的嘳是很苦呀,娘啊,娘啊,没有老婆的日子真的很难熬啊”。
“你松开,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当初你才多大,我就让莲花给你换媳妇,你和媳妇过不上来,我又逼着莲花离婚,给你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