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了尝,真是清爽甘甜。
“你知道‘西瓜’为什么叫‘西瓜’吗?”陈羽尧问她。
“我知道。”急雨说,“因为它来自西域。”
“从哪里看的?”
“外公的《农政全书》——‘西瓜,种出西域,故之名。’”
看急雨摇头晃脑地拽文,陈羽尧忍俊不禁。他说,“西瓜的说法不一。一种就是你说的来自于西域,所以叫做‘西瓜’。另一个,就说它是神农氏尝百草时发现的,取名为‘稀瓜’,稀少的‘稀’,意思是这种瓜水多而肉稀。后来传着传着,就变成西瓜了。”
“呀,反正都叫‘xī瓜’就行了。”
“那怎么能一样?”陈羽尧说,“你名字中有个‘yǔ’……我名字中也有个‘yǔ’。但总归,不是一个‘yǔ’。”
急雨抱着西瓜,走走歇歇,好容易到了四楼。
一打开门,凉气扑面而来,客厅的立式空调开着,而陈羽尧窝在沙发里睡着了。玄关不远处放着行李箱——他搬回来了。
急雨怔忡了片刻,把瓜抱进了厨房。然后转身进了卧室,拿了条毯子出来给陈羽尧盖上。
她切了小半只瓜留吃,另一大半放进了冰箱。急雨抱着那一小半瓜,盘坐在单椅沙发上挖着瓜瓤一小口一小口沉默地吃着,时不时瞥一眼陈羽尧安静的睡颜。
说走就走,说回就回。哼哼。房主。
那当初让她签的,究竟是什么合同?
就这么搬回来,下次打上门来的会不会就是徐念了。
说真的,她人还不错。真到那个时候,自己还真无颜面对她。
陈羽尧,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想问的有很多。
可当陈羽尧睁开惺忪眼睛,她却只问了句:“吃不吃‘红炉点雪’?”
陈羽尧点点头,坐起身来接过瓜,然后语气诚恳道:“我更想吃清蒸鲈鱼。”
见急雨睨着他不语,陈羽尧又道:“鲈鱼冰箱里有。”他嘟嚷道,“中午的时候我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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