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也不派几个人来照顾你。”
“不,不关小陈先生的事。”阿威连忙摆手,“是我没事情办好。小陈先生大度,没有跟老板说我办事不力,还夸我忠勇……金小姐,你千万别怪小陈先生。”
“老板?”急雨怔了怔,“你口中的‘老板’是谁?”
“是陈先生。”
“难道……”急雨看向阿威,眼中惊疑未定。她还以为,司徒阙是他的老板。
“是小陈先生的舅舅,陈引钧,陈先生。”
急雨知道陈羽尧是单亲,在千灯镇的时候,就从乡邻的指指点点中知道,陈羽尧母亲是犯了严重的罪行,失去了终身自由。因而陈羽尧从单亲彻底沦为了孤儿。
可她从来不知道,陈羽尧是随母姓的。也就是说,陈羽尧口中的“阿嗲”实际上是他的外公。(苏州话爷爷和外公都叫“阿嗲”)
“其实……你早认出我了吧?”急雨突然道。
阿威的目光躲闪了一下,“救出你的时候才知道的。因为看到了……”他忽然止住话,不敢再往下说了。
“因为看到了我肩后的疤。”急雨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那我们算扯平了?”
阿威低下头,“总归是我欠你一回。后来要没有你站出来,他们就把我弄死了。”
“别,这种恩,不记也罢。”急雨说,“我不愿再回想,你也把那一天给忘了吧。”
书包原封不动地被陈羽尧的人找了回来,但是手机却遍寻不获,想来是那些人怕暴露定位早就给处理掉了。陈羽尧直接给急雨买了一部新的手机。说是补给她的17岁生日礼物。
因为不是一样的系统,她适应了好半天,才知道如何下载和安装应用。
急雨做了一本高考倒计时150天的日历。
晚上在题海间鏖战,一抬头,发现了超过12点,当即便将其翻过一页。
念珠告诉她自己要考S大。倒不是因为苏大对本地学生有什么优惠政策,念珠说,以自己目前的情况,S大是最好的选择。父母已经不希望她离开家,哪怕最近的H市也不行。
她问急雨,“关于上大学,你的想法呢?”
“还没有拿定主意。”急雨给出了一年前截然不同的回答:“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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