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全家又搬到洛阳去了。可是别人不一样啊,人可以跑,细软可以带走,房子呢,被胡人一把火烧了,那得多大的损失。
“别的不说,就说我家的那个院子,虽然只是三进的小院子,但也算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啊。”张飞想道。
这些话对刘虞说显然没什么用,要是有用?就不会和公孙瓒政见不同,互相厮杀的史书记载。
刘和不禁又暗自叹了一声,父亲刘虞居然一心想招抚胡人,真要招抚得了,幽州至于十郡有六郡成了胡人的跑马场,每年冬天就来打草谷?不过和刘虞比起来,那个些什么狗屁太守就更不像话了,身为一方大员,居然只顾着自己的利益,一点也不从大局着想。你一个太守都不从大局着想,还指望地方上那些土老财从大局着想?简直是笑话嘛。
“我倒有个想法。”刘备想了想说道。
刘和看了他一眼,“说说看。”
“人有趋利者,亦有避害者。”刘备有些腼腆的看看刘和,脸有些紧张的红:“他们不愿意备战,是怕受到损失,失去现有的安逸。可是如果胡人已经要打过来了,他们的安逸难保,利益也有可能遭到重大损失呢?那他们还能这么想吗?”
张飞眉头一皱:“玄德胡说什么呢,胡人什么时候打过来了?”
刘备有些得意的一笑:“边境经常有胡人出现,他们有没有打过来的计划,打过来的是归属胡人还是鲜卑人,那些人哪里知道,只要官府这么说,他们岂有不信的道理?”
刘和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刘备的意思,不过,他觉得这个办法听起来好象不错,但实施起来风险极大,一旦被人觉了,只怕出主意的这个人要被人骂死,说不定会被人刨了祖坟。再说父亲刘虞是个正人君子,如果不出意外,他大概不会采用这么阴损的主意。
离开涿县越远,路上扶老携幼的行人便多了起来,他们大多衣衫褴褛,面黄肌瘦,沉默而呆滞的眼神茫然的看着远方,机械的挪着脚步一步步的走下去。路边时见倒毙的老人或孩子,旁边还有伏尸痛哭的家人或搂着孩子一言不的母亲。
气氛慢慢的变得压抑起来,那些起初热衷在大道上赛马的年轻人也没了那劲头,他们控住跨下的骏马,小心的让开那些似乎连躲闪都没有力气的行人,生怕把他们撞倒,再也爬不起来。
“这些是什么人?”关羽问道。
刘和看了看那些流民,轻声说道:“应该是青州的灾民,去年夏天大河决口,河水漫溢,冀州、青州几个郡国都遭了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