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造成今天这个惨局。人算不如天算,自古亦然。
傍晚,天上下起了小雨。拓跋部落的士兵在狭窄的防御阵势里轮流警戒,时刻防备远处的敌人突然来袭。轮班休息的士兵躲在帐篷里,大家一堆堆围在一起,呆呆地看着奔腾的河水。虽然距离对岸只有八十多步的距离,近在咫尺,但在士兵们的心里,它却是那样的遥远,难以逾越。
拓跋虎为了稳定军心,将几十名斥候送到对岸之后,立即命令士兵们把几只牛皮划子全部毁了。谁都不准过河,独自逃生。
雨越下越大,大家的心情就象灰蒙蒙的天空,沉重而阴霾。
第二天清晨,拓跋虎迷迷糊糊的刚刚睡着,就被斥候的吼声惊醒了。
他一跃而起,大声叫道:“敌人进攻了?”
“豪帅,汉人的援军来了。”
拓跋虎不知是睡眠太少还是心力交瘁,身躯不听使唤地摇晃了几下,一屁股坐到泥泞的河堤上。
“多少人?”
“我们不敢靠得太近,从战旗上看,是广阳郡的人马,大约两三千人。”
到了中午,雨虽然停了,但形势却越来越糟糕。
汉人的援军又来了一批,他们的总兵力已经超过了一万。而且,汉军肆无忌惮的把大营扎在了距离鲜卑人防守阵势一百五十步的地方。
看到汉军大营密密麻麻的帐篷,数不清的五彩缤纷的战旗,往来奔驰喧哗叫嚣的骑兵,感受着笼罩在战场上空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鲜卑士兵的心理防线遭到了巨大的冲击。面对汉军咄咄逼人的气势,他们一个个面如土色,惊恐万分,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下午,致命的打击终于来临。
对岸的斥候传来最后一个消息后,逃之夭夭。
沮阳城里的守军赶到了桑乾河。
看着对岸一字排开,雄纠纠,气昂昂的骑兵,拓跋韬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事情的发展都给他说中了——他想到的,汉军也都想到了,而且迅速完成了对他的包围。
现在,他就是一只死鳖。
“校尉,我们什么时候发动进攻?”鹿破风高兴地问道。
“进攻?”刘和惊讶的说道,“我们现在五千人不到,怎么进攻?”
鹿破风笑起来:“我们伪装援军,源源不断赶到大营,一定吓坏了拓跋虎。只要我们往前一冲,保证杀他个落花流水,片甲不留。”
“豪帅着急了!你想报仇?”阎柔笑道。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