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修侧耳听了听,笑道:“主公,不是我们将军府,是隔壁隐元武卫的统领清姑娘在吹笛子。清姑娘在白檀时,就经常给孩子们吹笛子听。怎么?主公不知道么?”
刘和摇摇头:“从未听她吹过啊!”
两人沉静下来,静静地听着窦清的笛音,刘修却仍不忘不时舀起热水,沿着刘和的脊背倒下去。
“德然,你说假如一个男人喜欢上一个女人,会怎么做呢?”刘和忽然问道。
刘修一愕,不知道主公怎么忽然问到这么一个问题,想了半天,才道:“那要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这还有什么区别么?”刘和好奇地问道。
“当然有区别,如果是文人墨客,说不定会写篇文章,赋一首诗来表达情意,而像我们这样的大老粗就简单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直接找人上门提亲,答应就娶过来,不答应拉倒。”
刘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你什么时候结婚?”
刘修不好意思地道:“玄德,经常和我说,大丈夫当建功立业,四夷不灭何以成家。不过其实俺爹已经给俺说好了,待俺搏个功名回去便成亲。”
刘和沉默了片刻,幽幽地道:“德然,要是我喜欢上了一个女人,怎么办?”
刘修哈的一声,很是奇怪地道:“主公,以您今天的地位,您的年龄,您的才能,您的相貌,看上了那位姑娘还不是那女子天大的福分,这还用多说吗?你要是自己不好意思亲自去说,随便找个媒人上门,那对那女子来说,还不是喜从天降吗?主公,是不是您看上那位姑娘了,我们可以找军师做媒啊,军师那一张嘴可是好生了得。”
刘和苦笑道:“要是这个女人不喜欢我,或者因为某种原因不答应我呢?”
刘修张大了嘴,愣了半晌,才道:“这可能吗?”
刘和忽地恼了起来,问道:“为什么不可能?德然,你就说我该怎么办?我知道你和玄德以前在涿郡的时候,玄德忽悠你,让你花钱请他喝花酒,你俩胡混那么多年,对付女人总不会没有办法吧?”
刘修呆了半晌,才伸伸舌头,“主公,我还真没想过这事。喝花酒,那是钱到了,个个都把你当大爷伺候。不过照我说,咱是武人,那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直截了当,你喜不喜欢我,肯不肯嫁我,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不嫁我,问个清楚明白再说不行吗?”
刘和霍地一下从水里站了起来,带起的水花溅了刘修一身,“德然!你说得太对了,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