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你们到底是要迫害打压我们,还是想要招揽我们?”
戴司长一脸莫名和无辜,“藤夫人,我可以对天发誓,地下拳场的事,我的确略有耳闻,但是你说的前头的那些事,我是闻所未闻啊——”
说着,他当真举手对天,摆出一副信誓旦旦状。
香菜露出不信的表情,缓缓说道:“戴司长,你是经贸司的司长,与警政司的段司长算是平级,你上头的人也是他上头的人,你是奉命行事,他也是奉命行事,”就在这时,她说话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锋利起来,“你们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在我面前演得真是好哇!”
见香菜发作,戴司长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急得满头是汗,摆手连连道:“没有没有,没有的事!”
香菜冷下脸来,皮笑肉不笑的轻哼一声,“你们都想拿我去交差,改明儿你俩约好一块儿往我这儿来,就在我面前商量好了,别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你们接二连三的这么来,我承受不来。”
说着,香菜紧按着额头,做出一副疲累状。
听闻警政司的段司长派人来藤家“胡作非为”,戴司长心里那个恨啊,暗暗咬牙切齿的在心里将段司长的祖宗十八代咒骂了个遍。
瞧瞧那姓段的干的好事,他得罪了这么一个难伺候的主儿,留下了那么大一堆烂摊子,竟然还连累到了他!
真是好气啊!
戴司长混迹官场多年,能听不出香菜刚才那番话的弦外之音吗?
人家受了委屈,有情绪了,让她干什么,心里头都有一万个不愿意。她要是那种打一棍子再给一颗枣就能哄住的主儿就好了,不然也不会说她难伺候了。
戴司长不死心,又游说了一番。
香菜说来说去,还是那几个意思——不管这条任命状带不带有强制性的味道,我不愿意干就是不愿意,就算八抬大轿来请,我也不会去。要是你们把你们给我制造的麻烦解决掉,我还可以考虑考虑……
戴司长坐不住了,就跟感觉屁股没擦干净一样,浑身不自在。
他起身告辞,说是要回去了解一下情况,改日再登门拜访。
送走了戴司长等人,香菜脸上露出了迷之微笑。
燕松对她竖起了大拇指,“高明,实在是高明!”
香菜一脸得意。
燕松盯着她隆起的小腹,故作困惑,接下来又说:“都说一孕傻三年,我怎么觉着你怀孕后,依然是智力超群风采不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