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她竟敢忤逆自己的心意,张少晨拍案而起,怒声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啊,给我将她抓起来。”
两旁矗立的打手家丁立即领命,其中一人飞快地堵住了房门,其余人便要上前将陈若瑶抓住。
陈若瑶大惊失色,疾步退到墙角高声道:“张公子,这里毕竟乃京师长安,你若再这般放肆无礼,我就要高呼救命了。”
张少晨仿佛听见了最好听的笑话一般大笑了起来,笑罢冷冷道:“美人儿,你也不打听一下我张少晨的爹爹是谁?姨母是谁?区区一介民女,谁会管你的死活,即便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理睬你的,你不信试试。”
话音刚刚落点,正堵在门口看好戏的那名家丁突然一声大叫,整个人凌空而起向着屋内的八仙桌飞了过来。
只闻“哐啷”一声大响,家丁跌在桌上瞬间将那八仙桌压塌分裂,张少晨避之不及,顿被沾了一身的油汁汤水,惶恐退步之际脚下一滑,已是狼狈不堪地跌坐在了地上。
陈若瑶愣愣地一瞧房门口,当看见余长宁正一脸怒气地站在那里时,整个人顿时被巨大的惊喜所掩盖,一声“余郎”还未落点,已是欣喜不已地向着他奔去。
伊人入怀,余长宁心头也是一阵激动,扶住她的肩头温柔开口道:“若瑶,你受苦了,放心,现在一切有我!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陈若瑶用力地点点头,双颊上早已挂满了欣喜不已的泪珠。
张少晨扶着旁边的椅子气急败坏地站了起来,张口怒骂道:“哪里来的小子,竟敢管小爷我的闲事?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给我狠狠地打。”
四旁家丁打手闻言听命正欲上前,不料罗瑜已是闪身而入,拳如猛虎,脚如飞龙,单独一人打得众家丁们哀嚎连连,哭爹喊娘不止。
当看见自己带来的所有打手都躺在地上哀嚎之时,张少晨一张脸膛陡然白了,双腿也是吓得瑟瑟颤抖了起来。
罗瑜剑眉一拧,正欲上前,余长宁却拉住他道:“瑜弟,他交给我便可。”
罗瑜一愣,立即含笑点头。
余长宁脸色阴沉地走了上去,注视着张少晨冷声道:“你就是张少晨?乃郯国公之孙,京兆尹之子?”
张少晨振作精神,色厉内荏的喝斥道:“你这刁民莫非是知道怕了?告诉你,此事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要让爹爹将你抓到京兆尹衙门,治你一个殴打贵胄之……”
“啪”的一声大响,还未等他说完,余长宁终于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