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人都有礼物,自己却什么东西也没有,余长宁不禁有些郁闷地问道:“喂,耶律兄,甄云似乎忘记我了吧?”
耶律宁正色道:“汗王对国师念念不忘,怎会遗忘国师?那枚玉扳指不就是汗王送给国师的礼物么?汗王常说玉石佩戴久了便会有佩戴之人的灵气,现在将这扳指送给国师,就如同汗王亲自陪伴在国师身旁一般。”
余长宁听得心头一热,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了伊人策马奔腾的美丽英姿,那浅浅的笑意如梦似幻地出现在了眼前,一时间目光不由痴了。
随后,耶律宁谢绝了罗凝的挽留告辞离去,余长宁等人这才坐到前院中观月吃饼,共聚天伦之乐。
罗凝眼见家人团圆和睦,一片其乐融融,心里既是欣慰的同时,也忍不住默默想道:“余老爷,余夫人,现在长致长宁长远长静皆已长大成人,余府也成为了官宦之家,罗凝总算没有辜负你们的希望,看来我也是时候离开了,毕竟,罗凝并非属于余家啊……”
回到公主府,晋阳公主一直愤愤不已,待到上楼之后,才对长乐公主说道:“皇姐,那可恶的余长宁实在太花心了,皇宫夜宴念着房玉珠,家宴心里又是甄云,当真没把皇姐你放在眼里。”
见她一副打抱不平的模样,长乐公主感到好笑的同时心里也有些感动,轻叹道:“明达,你现在还小,并不懂得夫妻之间相处之道,皇姐又何尝不想驸马心中只有本宫一人?但是驸马重情重义对待男女之情更是真挚,事已至此皇姐也没有丝毫的办法,只盼他能有所收敛便好。”
李明达一脸焦急道:“但是皇姐,堂堂公主与其他女子共侍一夫,你难道就不觉得委屈么?”
长乐公主一双娥眉深深地锁了起来,半响淡淡笑道:“岂会没有委屈?但是只要驸马开心,本宫受些委屈又有何妨?况且本宫乃是驸马正妻,即便是不可一世的甄云和同是公主出身的汉和公主,论资辈在家中也得低本宫半个头,连她们都不计较了,本宫难道还要介怀?”
李明达重重一哼道:“虽是如此,但见皇姐受委屈,明达岂能视而不见?听闻汉和公主马上就要抵达长安,明达一定帮皇姐将那蛮夷公主收拾得服服帖帖。”
长乐公主闻言微嗔,在李明达脑门上狠狠地敲了一个爆栗后,这才虎着脸训斥道:“汉和公主远来是客,你可不要瞎捣乱欺负于她,知道吗?”
晋阳公主摸着脑门一脸委屈地点了点头,眼珠子却是机灵一转,嘴角溢出了一丝顽皮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