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时,大部分学生没有那么讲究,就是吃点三明治、沙拉,也有吃美式中餐快餐的,比如赵清漪一行人。
赵清漪也习惯了这种口味的中餐,比三明治讨她喜欢一点。
午饭后,她要回宿舍休息二十五分钟,以便下午上课和活动更有精神,遇上薇薇安。
薇薇安说:“今天琼斯教授讲了二十一世纪经济发展趋势,谈到了金砖国家和亚洲的经济发展,我们四点钟有讨论,你想来吗?”
“四点钟,在哪里?”
“教室里。”
……
赵清漪本来是要锻炼的,但是这也是一个好机会,她只有晚上多做几个俯卧撑和仰卧起坐作补偿了。
“种花在政府的支持下,以牺牲人/权为代价,制造出大量廉价低质的商品向欧美国家倾销,损害了欧美国家的利益,破坏了欧美国家的产业链。这也将造成大量的贸易不平衡,我并不觉得种花经济的发展对文明世界有好处。”一个国际学生亨利带着一种高卢鸡的高傲信誓旦旦地说。
赵清漪一脸的狗血,薇薇安这是要看好戏吗?说她想要为难她倒也不至于,可能相爱相杀吧。
赵清漪说:“享利,你知道什么是最没有人/权的事吗?我生长在种花,我十岁以前生活在最底层的种花农村,我十岁以后生活在种花最繁华的京城。可以说我经历过种花底层阶级、中产阶级的生活。
对于底层阶级的人民来说,先吃饱穿暖,才有力气为人/权奋斗。在欧洲工业革命时期,欧美国家的工人就有现在的人权水平吗?如果享利对种花工人存在人道主义的怜悯的话,我觉得种花工厂里工人的人/权进步的速度一定是快过欧洲的工业革命时期的,要知道几十年前,种花都还是农业国,你能怪一个才三岁的孩子走路不稳吗?
但是经济的发展促进了民智的进步,从十年前到现在,种花各种职业的公民的工资翻了几倍。比如我父亲是公务员,从前一个月的工资大概只有200美元,而他现在的工资有大约1000美元,这还不包括福利性的收入和退休金。而工人的工资也翻了几翻。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现在无论是法律机制、政府和民间都在努力改善劳动者的工作环境。在我们种花人的做事风格里,没有时间指责或者抱怨人/权没有天生就处于最高水平。因为它是与经济发展水平最相关的,要遵循社会发展阶段规律的。我们还不如用宝贵的时间去促进它的跳跃性的改变,这需要智慧,而自文/革之后,有跨越